這個,曾經還發生過一起冤假錯案。”林鴻目露一絲懷念,“我老家隔壁村的曹氏一族便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曹家算大族,族人多,有兩個族人長得很像,還都叫曹大牛,差了一個輩分,一個四十八歲,一個十八歲。”
連宸追問:“後來呢?”
“縣城裡的一個寡婦被殺,錢財被搶,死之前鄰居曾聽到她喊‘曹大牛’三個字,現場還有曹大牛的身份文碟,只是被打溼了,看不清年紀。”
連宸瞪大眼,“所以官府抓錯了?”
林鴻頷首,“沒錯,官府想當然地認為犯罪的是十八歲的曹大牛,又有那寡婦的另一個鄰居舉報,說寡婦和曹大牛通姦,他曾在天黑後看到曹大牛翻牆進去,過了半個時辰又翻牆離開,官府讓他去指認,他十分肯定地說就是十八歲的曹大牛……”
連誠微微一怔,“但其實是天太黑,他看錯了!”
“沒錯,牢裡的曹大牛被冤枉十分委屈,讓家人去找證據證明案發時他正在山上砍柴,有好幾個人為證,縣太爺疑惑了,再加上沒有在他家找到贓物,便繼續調查了半年,縣裡當鋪遇到了贓物,根據這條線索找到了四十八歲的的曹大牛……”
林鴻說完,連宸明白了,看來戶籍制度還需要進一步完善啊。
“好啦,雞肉烤好了,快吃了眯一會兒,下午繼續趕路。”
“是!”
半個月後,雲汐抵達雲來縣,雲來縣東臨海,南邊兒臨著夢遠縣。
雲汐果斷道:“林鴻,分一半人去夢遠縣,接管縣城,把事情給查清楚,反抗者死,該砍頭的砍頭,該抄家的抄家,另外讓錦衣衛的人來見我。”
“是!”
林鴻的速度很快,進了城後先接管了四個城門,隨後把縣衙圍了,開始提審裡面的人,上到縣令下到一個灑掃僕人都不放過。
“姚縣令,說說吧,高階方兩人是怎麼死的?”
姚德儀“嗷”的一嗓子,從鉅變中反應過來,“你們這些丘八,竟敢私自羈押朝廷命官,你們想造反不成。”
林鴻臉黑了,旁邊走出一精壯小夥子,二話不說一巴掌扇了上去,隨後揪著姚德儀的頭髮把他拉起來往桌子上撞!
“砰!砰!砰!”
“啊!救命!”
姚德儀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就被撞的暈暈乎乎,十幾下後,額頭鮮血淋漓,眼睛根本睜不開。”
“姚縣令,能好好說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