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厚度而定,刨除筆墨紙硯到成本,很有賺頭。”雲汐解釋,“若是會繪圖畫畫,報酬更多。”
這時代已經有活字印刷術了,但好像沒怎麼流行,應該是知識壁壘的緣故,抄書挺常見的,報酬也高。
“那可太有賺頭了,一個月抄兩本書就有幾百文的工錢,乖乖啊,我都不想孩子們找工作了。”趙母驚歎,“原來讀書這麼掙錢?怪不得家家戶戶想讓孩子讀書識字呢。”
“工作還是要找的,穩定些,我閒暇時抄書一個月差不多有八百文的收入,可惜不會畫畫,若是會畫畫,報酬更高。”雲汐覺得自己有必要學些技能,“附近有沒有教書畫的師傅?我想拜師學藝。”
趙母覺得有些驚世駭俗,“啊?雲娘子,你都三十三了,還要拜師學藝啊?”
雲汐無所謂,“年紀大有什麼,想學就學嘛。”
趙母面色複雜,“沒有聽說過附近有人要收徒弟學畫畫的,倒是南面幾條街有個賣春聯門神的人收徒弟,應該跟畫畫差不多吧。”
“那是雕刻,不是畫畫。”
雲汐也不急,慢慢尋摸著吧。
除夕夜,雲汐祭拜了原主的父母后,做了八菜一湯和餃子,一家人難得和諧的坐在桌上吃飯,一大桌子好菜緊緊吸引著孩子們的眼球,吃的根本停不下來。
吃吧吃吧多吃點,別回了親生父母家告我的狀。
飯後沒讓守歲,她今晚要幹大事兒。
“都去睡吧,晚上警醒點,外面不少放炮仗的,容易走水。”雲汐盯著陸二乖乖洗完了碗,轉身回屋。
城裡不時響起炮仗的聲音,十分熱鬧,也確實容易走水,每年這時候最忙的就是火兵,城裡年年預防年年總要走水一兩次。
差不多十點鐘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熟睡,雲汐穿好衣服走出院子,探頭探腦的看了看衚衕,漆黑的夜裡寂靜無聲,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中,無人察覺。
雲汐一路往東城走去,先去遠仁伯府想找衛氏問問情況。
困頓的門房警惕起來,“衛嬤嬤?你找她有事兒?”
雲汐心裡“咯噔”一下,“怎麼?她不在嗎?我是她朋友。”
“不是,她已經沒了,中毒身亡。”門房覺得似乎也不算什麼不能說的,“有個饅頭被老鼠咬了一口,衛嬤嬤不捨得扔,吃了後,就沒了,仵作檢查饅頭上面有殘留的老鼠藥。”
“愛!衛嬤嬤運氣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