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深深嘆了一口氣,她也想凌昭儀能夠成功。
“陛下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凌昭儀?”
月兒憋笑,“她給陛下塞了五萬兩銀票,陛下臉色由陰轉晴,呵斥了凌昭儀幾句,讓她在屋裡好好反省。”
雲汐:……
有錢真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你去給凌昭儀說說,等皇后生下嫡長子後,可以安排她第一個侍寢,前提是她得懂事。”
現在剛剛十一月份,明年五六月份皇后會生產,到時候皇帝該去別的妃嬪那裡走走了。
“是。”
月嬤嬤笑容滿面的離開大殿去找凌昭儀,把雲汐的意思一傳達過去,凌昭儀又遞過來一沓銀票。
“吶~讓娘娘一定要記得啊。”
“太后娘娘言出必行,你就放心吧。”
“五萬兩,嘖嘖,出手真大方,還是商人有錢啊。”
小金庫又有十萬兩了,可以可以。
雲汐收的心安理得,畢竟凌家這錢是做生意得來的,還是做有錢人的生意,不是刮的民脂民膏。
從裡面抽出來幾張,“這二百兩你拿去分了,我宮裡的人平分。”
月嬤嬤疑惑,“有些人是別人安插的探子也分嗎?”
雲汐不贊同,“兩碼事兒,該賞就賞,該罰就罰。”
“是,奴婢明白了。”
第二天,雲一五十人風塵僕僕地回來了,雲汐讓他們收拾乾淨,把他們記憶體卡巡視軍營的影片複製下來後,給他們定了位讓他們去找相一,到那裡幫忙幹活去吧,尤其缺運輸物資的人。
“路上竟然遇到了這麼多的劫殺。”
雲汐冷笑一聲,把雲一交給她的一些線索證物整理了一下。
“馮安,把這些拿給皇帝,我之前說的也該辦了,就從這個案子開始吧,辦成大案。”
馮安不敢抬頭看,拿著東西快步上前離開。
“馮公公,你怎麼來了?太后娘娘那裡出了什麼事兒?”
張來看到他連忙迎上去。
“張公公……”馮安小聲說了幾句,張來連忙招呼他進去。
連誠推開亮寶,看向跪著的馮安。
“馮安?母后有什麼吩咐?”
馮安沒有直接開口,“這……”
“都退下。”
確認大殿裡空無一人後,馮安低著頭把一個大盒子交上去,“陛下,太后娘娘說,送軍費的隊伍途中遭遇不少劫殺,這些是一些線索和證物,太后娘娘還是,那件事該開始了,從這個案子開始,能辦多大辦多大。”
連誠開啟盒子翻看著一個個證物,最後所有的證據指向一人,“戶部右侍郎!兵部郎中,膽敢染指軍費,都是好大的膽子!”
馮安低著頭不敢吭氣,這種時候他只能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退下。”
“是!”
馮安連滾帶爬的走了。
連誠喊道:“張來,讓錦衣衛指揮使路陽平過來!”
“奴婢這就去宣路大人覲見。”
很快,路陽平來了。
連誠讓他快速的查,不管這個案子官有多大,牽扯多少人,都要查,每家每戶查清楚,是否收受賄賂,是否牽扯人命,是否違法,全都查清楚。
“查!給我查清楚!都是國朝的蛀蟲,國家就是被他們給敗壞的,不要怕牽扯到誰身上,就算是皇室成員也給我查清楚。”
路陽平一凜,連忙應下。
“陛下,下官保準把每家每戶查的清清楚楚,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去吧,朕信你。”
這個時候的錦衣衛還是能做事的,沒有廢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