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雲汐，“老太太，只要四十二個嗎？”
“不夠，我看看，這個，那個……八個人也留下，小北，帶趙牙婆去齊管家那邊結賬。”雲汐仔細檢查過賣身契，讓小北帶人離開。
一個僕人在五兩到十二兩之間，五十個總共花了五百兩，算下來今天這一番折騰還賺了呢。
趙牙婆有一點點失望，帶來一百多個人，才賣出去五十個，剩下這些必須回去好好緊緊皮子，左顧右盼的，有什麼好看的？
等趙牙婆帶人浩浩蕩蕩地離開，院子裡安靜許多，雲汐語氣略有些重的對眼前這些下說：“來到齊家，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你麼也看到了上一批的下場，齊家賞罰分明，做得好有賞，也允許贖身成良民，但若是偷奸耍滑，小心思一大堆，那便還給趙牙婆回爐重造去。”
這話嚇到了這些新僕人，紛紛跪下表忠心，畢竟趙牙婆的手段不想再體驗二回。
“好了，起來吧。”
其中一箇中年女僕聰明地沒有站起來，懇切道：“請主子賜名。”
其他人剛站起一半瞬間又跪下，齊聲道：“請主子賜名。”
“你們除了伺候人的能力還擅長些什麼？”雲汐問道。
“奴婢會做飯。”
“奴婢識得幾個字。”
“奴婢力氣大。”
……
雲汐邊聽邊招呼四個小姐過來，“你們來看看，各選一個貼身丫鬟和一個貼身嬤嬤，等過段時間再買些人，給你們一人再配一個貼身丫鬟，調教一年半年的，到時陪著你們出嫁。”
齊五小聲問：“母親，以前的貼身丫鬟犯了什麼事兒嗎？”
雲汐嘆氣，面容冷肅，“是啊，你的貼身丫鬟被檢舉出來偷盜，所以我把她們賣了，重新買，你作為主子萬萬不可心軟，貼身丫鬟代表你們的門面，她們出問題，別人只會往你們身上想，卻不會在意一個下人，知道嗎？”
齊五心裡一緊，竟然是這樣，小梅以前也有些手腳不乾淨，她還覺得是小毛病，全然未想過別人會不會覺得她這個主人是不是也有偷盜的小毛病？是不是齊家小姐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