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都處理乾淨了嗎？”
“您放心，保準連骨頭渣子都不會留下，計劃一切順利。”
“那就好。”
巍峨莊嚴的宮殿裡，一隻小老鼠偷偷摸摸的爬上燈臺，對著燈油舔了一口又一口，歪著腦袋不甚在意裡屋的密謀，吃完燈油，吧唧著小嘴一溜煙兒跑沒影兒了。
“掌櫃的，我這書可好？”
“啊！”
雲汐突然出聲，嚇了史掌櫃一跳。
實在是那鬼故事又隱晦又直白的，看的他心裡一上一下，最後看到道士開棺這關鍵處被人喊，能不害怕嗎？
“雲娘子，你確定要出這本書嗎？恕我直言，有些嚇人啊。”
史掌櫃叫史書，是京城最大書鋪滄瀾書店的掌櫃，人如其名，博覽群書，第一次看到這麼嚇人的鬼故事，又害怕又新奇，欲罷不能。
“史掌櫃，想必你看到第一頁的提醒了，若是有人害怕可以選擇不看的。”
第一頁，雲汐就寫了注意事項：此書乃是虛構恐怖故事，心理能力承受弱的人請謹慎觀看。
至於筆名叫昔年柳。
說實在的，雲汐寫的鬼故事恐怖程度沒到現代那些的十分之一，她根據《聊齋志異》的恐怖程度，略微提升了一些恐怖氛圍而已。
沒想到這都被史掌櫃說太恐怖。
史掌櫃還沒看完，因為要出版成冊，寫太少的話不值得出版，因此雲汐寫了足足十五張紙，若是印刷時把字變大些，能有二十張的量。
“是女人和女人的愛情？”
雲汐點頭，“被你發現了。”
史沒什麼太大反應，市面上寫磨鏡寫斷袖的文多的是，尺度之大讓現代人都跌破眼鏡，雲汐有點不想寫愛情，但是好像什麼文不寫點愛情，就不夠吸引人一樣，因此很隱晦的寫了一對女生和女生之間的愛情。
“寫得很好，很相愛，很淒涼，夠遺憾。”
史書滿意，雲汐尷尬，其實是狗血吧？可惜史掌櫃不知道狗血這個詞兒。
史書有了決定，“雲娘子打算怎麼合作？”
雲汐想了想問：“買斷的價格是多少？分成的價格是多少？”
“買斷按照質量和數量算錢，你這樣短片的一本二十兩銀算，分成則為二八分成，你二我八。”史書眼睛不離稿子。
“史掌櫃，我還有很多好點子，若是能提到我三你七，你可以買斷我的書。”
雲汐對滄瀾書店的實力很認可，希望和對方合作是一回事兒，自己的利益要自己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