糞便我能帶走嗎？”
九斤在院裡喊道。
雲汐從廚房敢出頭，不解地問：“你帶走做什麼？”
“我等下去城外和相公一起砍柴，想把這些拿去城外村子賣掉，能換一文錢。”九斤很不好意思，“尤其羊糞是很好的農家肥，百姓們種地很需要的。”
“行啊，你可以帶走，在外面不要和別人說我家的情況，知道不？”雲汐叮囑，一桶糞便才一文錢，她沒放在心上，而且以後不用給夜香郎交錢，算是小省一筆。
九斤拍著胸脯保證，“您放心，我不會說主家的情況，連我相公都不說。”
“好。”
煮上粥，雲汐給雲端換了尿布來廚房喝奶，九斤看到髒尿布，立馬拿去清洗。
等九斤劈完柴，鍋裡的粥也好了。
“九斤，這裡是四個包子，木耳雞蛋的，你拿著去吃，另外院裡掛著的竹筒，你拿一個掛滿熱水路上喝。”雲汐也不是尖酸刻薄的人，檢查完九斤的勞動成果滿意的很。
“好，多謝雲娘子。”
包子放懷裡，能聞著香味兒又能暖身子，九斤一手提著糞桶，一手提著竹筒，滿臉喜色快步離開了。
雲汐這邊吃完飯，繼續寫文，閒著也是閒著嘛，不多時，趙德平和趙德安拿著紙筆來了。
“師傅，姐姐出門去一個嬤嬤家上學了，爹孃去大舅家辦事兒，我和弟弟來您這裡練字。”
趙德平一點不客氣。
“行啊，都坐，中午在我這裡吃飯，準備吃老鴨粉絲湯。”雲汐笑道：“過年凍了兩隻鴨子，吃了一隻還剩一隻，已經熬上了。”
“好啊好啊，多謝師傅。”
兩個便宜徒弟正襟危坐認真練字，偶爾去看一下火，不能太大，也不能熄滅。
雲汐抱著雲端構思新書，日子很溫馨。
另一邊兒的九斤，快步出了城，很快在一座荒山找到了丈夫，“青林，我去把這些賣掉，你把我懷裡的包子拿出來，你先吃。”
青林停下動作，不是很理解，“你買了包子？不是說好省錢買房子嗎？”
北城最便宜的一套小房子也要八十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攢夠錢，壓力大的很，他在養濟院學了木工，九斤學的煮飯，可惜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根本找不到活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