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看著舒霜玉,輕輕搖頭:“我沒事的,只是侯府的事情,阿姐一個人可以嗎?”
“阿姐好歹也在侯府管了一年的家,還能處理不了這點兒小事?”
舒霜玉對著舒月露出一個笑,讓舒京明他們帶著舒月先回去。
至於順寧侯府的事情,她自然會好好的處理。
見舒霜玉堅持,舒月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跟著舒京明他們回舒家。
順寧侯府納妾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
因此還讓世子王恆同侯府離了心,想必這事兒,明日在上京可就成了所有人的飯後談資了。
舒月回到家中,舒正禮還特意叮囑她,這幾日不要出去。
“工部侍郎家的女兒被擄走,那些土匪還在城郊,月月就乖乖待在家中。”
聽到舒正禮的話,舒月乖巧點頭。
一個兩個都這麼說,她肯定不會亂跑出去的。
說完後,舒正禮伸手摸了摸舒月的頭,離開了舒家。
舒文錦和舒京明去了書房談事,舒月便回了凝月居。
翌日,舒霜玉就讓彩月遞了信兒來,那婉娘,的確有了身孕。
而且,時間和日子,還都能對應上她的話。
聽到這裡,舒月一愣,竟然是真的有孕?
“不過夫人相信世子爺是不會這麼做的,這婉娘應當是用了什麼手段。”
“但順寧侯夫人聽說婉娘有孕,說什麼也不肯讓她搬出去,不然她就死在咱們舒家門口。”
舒月聽著這話,都快要被氣笑了:“她還真敢說,那就讓她來死啊。”
彩月笑著說:“夫人已經讓人搬了東西去宅子,世子爺這幾日也不打算回府了,還說,那婉娘願意生,侯夫人願意養,他也不介意,只是這盆髒水,他可不認。”
“孩子要是生下來,他就滴血驗親,看看到時候丟的是誰的人。”
待彩月說完,舒京明也算是鬆了口氣。
侯夫人是個拎不清的,但好在,王恆不是個傻子。
“張伯,把我備好的東西給彩月。”
一旁的張伯拿著不少東西上前。
“跟你家夫人說,新宅子要添置不少東西,這些,我就給他們出了,再找伺候的人也麻煩,就從舒府撥過去些。”
滿滿當當的東西將彩月馬車塞滿,全是舒京明的一片愛女之心,彩月點頭離開了這裡。
此時的東宮中,晏行知剛換好簡便的衣裳。
福文給他整理好衣裳,遞上佩劍:“殿下,城郊兇險,要不奴才跟您一起去。”
晏行知將佩劍掛在腰間,戴上最後的護甲。
“不必,孤自己去。”
城郊的匪患一日不解決,學知館就不會復學。
他自然也見不到舒月。
這種抓心撓肝的滋味兒,晏行知全扣在了這些匪患的身上。
福文看著晏行知離開東宮,輕搖了搖頭。
城郊的舒正禮正同人在商議如何剿匪,便聽副官說,太子殿下來了。
聽到這話,舒正禮也是一驚。
太子殿下怎麼來了?
營帳被撩開,晏行知緩步走進來,舒正禮帶著人行禮:“微臣見過殿下。”
晏行知看了他一眼,便讓舒正禮起身。
“點兵,今夜剿匪。”
舒正禮才剛起身,就見晏行知在沙盤上放下一面旗幟。
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這句話。
“今,今夜?會不會太快了,微臣還需要再去佈置一番。”
畢竟這窩土匪,佔據了最高的山頭,易守難攻,還神出鬼沒的。
晏行知的手中拿著一個石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