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月喚了他一句,卻沒得到舒文錦的回應。
她皺眉上前,再次出聲喚了一句大哥。
舒文錦這才回神:“月月回來了,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嗎?不回來用晚飯了?”
聽著舒文錦的話,舒月總覺得他怪怪的。
“爹說戶部還有事,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
“好,那我先回院子了。”
在舒月說完後,就見舒文錦起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大哥小心!”
眼瞅著舒文錦要撞到柱子上,舒月連忙伸手拉了一把。
舒文錦徹底回過神來,一陣後怕。
“多謝月月。”
舒月聽著舒文錦有些疲累的聲音,走上前去。
“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還從未見過舒文錦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簡直跟剛剛的惠娘一樣。
“沒什麼,朝中的事情罷了。”
舒文錦伸手揉了揉眉心,嘆了一口氣。
舒月只覺得奇怪,可舒文錦不肯說,她也問不出來什麼。
只好看著舒文錦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到了用晚飯的時候,舒京明沒有回來,舒月在凝月居用了飯。
躺回自己的床上後,倒是有幾分不適應,許久才睡著。
翌日清晨,舒月難得睡了個懶覺,今日陽光明媚,透過窗子落在地上。
她睜開眼時,石榴正在換著炭火。
“娘子醒啦?要起身嗎?”
石榴出聲問了句,舒月嗯了聲起來。
“戶部事多繁忙,老爺一大早就去了,大公子今日病了,沒去翰林院,娘子待會兒用完飯要不要去看看?”
聽到石榴的話,舒月頓時一愣:“大哥病了?”
“奴婢也是聽全為哥說的,好像是感染了風寒。”
說到這裡,舒月不由得想起昨日舒文錦失魂落魄的模樣。
“先不吃了,去看看大哥。”
舒月急急忙忙的換好衣服,梳洗完便去了舒文錦的院子。
剛進去,就聽到舒文錦的咳嗽聲,還是他的長隨,全為的聲音。
“郎君,這藥,您吃一點兒吧。”
“託惠娘送去的信,還是沒有收嗎?”
舒文錦有幾分虛弱的聲音傳來,全為嘆了口氣:“沒有,都退回來了。”
“我知道了。”
模模糊糊的聲音到這裡戛然而止,舒月聽得也是迷糊。
“大哥。”
她上前敲了下門,而後房門被全為開啟。
“四娘子您怎麼來了?”
“我聽說大哥病了,找大夫看過沒有?”
說著,舒月就要走進去,舒文錦靠在床頭看著舒月這樣,萬般無奈。
“月月,你也長大了,哪有女娘這般隨意進男子的房間的?”
聽著舒文錦的話,舒月走到他身旁坐下。
“哥哥又不是外男,大夫怎麼說?”
舒月問起舒文錦的病情,舒文錦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
“昨夜沒關好窗子,感染風寒了,養幾日就好了。”
舒文錦說話時,舒月的視線不由得看向了窗邊的書桌,那上面的宣紙鋪了一層,顯得有些雜亂無章。
半推開的窗子送進來一陣風,宣紙吹起一角,舒月只看到了上面的一個褚字。
想起剛剛舒文錦和全為的對話,似乎,舒文錦這病,和一個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