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輕易上當。”
舒月看著坐在那兒的晏行知,心中鬆了口氣。
這封信上說,有人要對付舒家,因為這次擄走她,就是因為舒家做的事情。
如今得到晏行知說沒事的話,舒月下意識的,有些相信。
“你怎麼知道,益州有線索?”
晏行知伸手倒了一杯茶問了句,舒月垂眸:“我有前世的記憶。”
更準確的應該是,晏行知的書桌上,放著的那些摺子,舒月看過,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益州是個虎狼窩,我們去益州,就是活靶子。”
晏行知的話,舒月也明白。
“我說了,我去益州,是尋人。”
尋明曜。這麼長時間了,明曜自從離開後,便沒有任何訊息。
‘要活口,她對那個姓明的一定很重要。’
這是在山崖上,追著她時,那人留下的話。
而舒月認識的姓明的,也只有明曜一個。
她要去尋明曜,問問這件事,當然,益州也有她想查的東西。
晏行知看著陷入沉思的舒月,微微半眯起眸子,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直覺如同敏銳的觸角,在心底不斷地提醒著他,舒月要尋找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他樂於見到的人。
一想到這裡,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感便在心中蔓延開來。
他的心中莫名地湧起一股強烈的醋意,彷彿有一團酸澀的火焰在心底燃燒。
那個未知的男人,究竟與舒月有著怎樣的關係呢?
他無從得知,而這種不確定性讓他感到無比焦慮。
同時,擔憂也如影隨形,他不知道舒月和那個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也無法預料他們在益州將會遭遇怎樣的危險。
但他無比清楚地知道,他絕不能讓舒月獨自去面對這一切。
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必須堅定地陪在她的身邊,守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內心深處,絕不允許舒月的身邊有別的男人存在。
舒月就像是他心中的珍寶,他渴望獨自擁有她,私藏她。
晏行知沉默了許久,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終於,他緩緩開口說道:“好,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陪你一起去益州。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舒月微微猶豫了一下,她深知益州之行充滿未知,而自己對益州的事情確實知之甚少。
有晏行知一同前往,無疑可以為她省去許多麻煩。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充滿危險的旅程中,有晏行知在身邊,她的性命也能多一份保障。
想到這裡,她輕輕點了點頭。
在前往益州的路上,晏行知的心情始終有些沉重。
他的目光不時地落在舒月的身上,仔細地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舒月的心思似乎完全沉浸在儘快到達益州、找到明曜以及解開心中謎團這件事情上。
翌日,他們補給完成後,重新踏上行程。
馬車在崎嶇的道路上緩緩前行,車窗外的景色不斷變換。
晏行知的思緒卻始終圍繞著舒月。
舒月則一心盼望著早日到達益州,找到明曜,解開那個困擾她許久的謎團,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找到內心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