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那就是在晏行知的地盤上。
惹惱他,的確沒好處。
傍晚的時候,晏敏英就從學知館中回來,還告訴舒月,五日後,便是聯考。
要她好生養病,到時候別忘了考試就行。
兩人坐在一起用晚飯,晏敏英隔一會兒看看舒月,活像是她身上有什麼東西,十分吸引她一樣。
“敏敏,我臉上,有東西?”
舒月不解的摸了下自己的臉,晏敏英趕忙搖頭:“沒有沒有。”
“月月,你和我皇兄……”
晏敏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舒月,她後半句話沒有問出來,但是舒月也明白了。
“敏敏你誤會了,我和太子殿下,絕無可能。”
無論是前世的強迫,還是今生的躲避,舒月都清楚一件事,她和晏行知,絕無可能。
她不喜歡他的獨斷專權,更不喜歡他強迫她做的事情。
在舒月的心中,愛是尊重。
可晏行知不懂,或許,他即便有所改變,舒月也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牽扯。
“皇兄他其實,沒有四娘你想的那般……”
“敏敏,殿下如何,我不在乎,我想要的,是一個安穩的人生,我未來的夫婿,可以沒權沒勢,但我希望,他能夠尊重我的所有。”
也可以,包容她的所有。
好的壞的,任性的,亦或者是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舒月的心中,她想要的,僅此而已。
舒月的話已經將所有的可能全部堵死,晏敏英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是真想知道,自己皇兄究竟對月月做了什麼,讓她如此抗拒他。
-
益州城郊,一群黑衣人將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圍在中間。
“喲,衝我來了?”
他嗤笑一聲,抽出身後的長劍,雙劍鋒利,手腕稍稍轉動,便逼迫的這群黑衣人不敢靠近。
男子暗罵一聲慫貨,趁著他們後退的功夫,直接解決了就近的幾個黑衣人。
再然後,他腳步移動,長劍將準備偷襲的黑衣人麻利的解決掉。
連一刻鐘都不到,這群黑衣人就被解決了個七七八八。
而後,遠處趕來幾個身穿白衣的人,同這些黑衣人糾纏在一起。
等到徹底解決掉這群黑衣人後,其中一人上前跪在男子面前:“屬下來遲,還請幫主恕罪。”
“偃月令是從雲海幫所出的流言,還沒查到是誰做的嗎?”
男人聲音壓低,染上幾分寒意,他轉過身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抬手摘下面具。
一雙深棕色的眸子有幾分深邃,在陽光的照耀下,好似天然的寶石一般。
明曜將面具放到懷中,抽出手帕擦拭著長劍。
“是,是大長老做的。”
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說了句,明曜微微抬眼,雙劍被丟到了自己背後的劍鞘之中。
“我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算計。”
他說話時,雖然依舊是平靜的聲音,卻讓人無端聽出幾分殺意。
白衣男子起身,低聲說道:“大長老前幾日已經逃去了上京,似乎是想利用偃月令的事情,做些什麼。”
聽到這句,明曜微微挑眉:“他能做什麼,無非是還念著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去上京一趟。”
“還有,我不是讓你找工匠做了個偃月令嗎?”
明曜看著身邊的白衣男子問了句,男子連連點頭:“工匠說,還有幾日就能完工。”
“段輝,拿到偃月令後,你去江湖上逛一圈兒,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爺的頭上,爺總得坐實了不是?”
聽到明曜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