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反。
不管晏行知現在對她的心思如何,舒月都要想法子從學知館退學。
不僅如此,她還要做晏行知最厭惡的那種人。
要斷了晏行知的念頭,就得斷的徹底。
想著這些事情,舒月朝著舒京明的書房走去。
舒月母親早亡,他們兄妹四個,都是舒京明一手帶大的。
自從舒月母親去世後,舒京明也沒再另娶。
都說後孃會苛責,舒京明是不想他們受委屈。
這舒家後院乾乾淨淨的,連個妾侍都沒有。
舒京明常待的地方,便是書房。
舒月上前敲了下門,得了舒京明的回話。
“爹。”
“月月回來啦。”
舒京明轉身看到舒月,露出一笑,舒月朝著他走過去。
“爹,剛剛我在門口遇到一位大人,那是?”
將手放在舒京明的肩膀上,舒月給舒京明捏著肩膀。
舒京明享受的閉上眼,聽著自家女兒的問話,他說道:“你說張威?戶部今年剛升上來的主事。”
“不對啊,你這小猴精,幾時會打聽爹的事情了?”
舒京明一下睜開眼,有些奇怪的看向舒月。
“我就是瞧那人,有些不對勁罷了。”
舒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舒京明的視線便被重新拉回去。
想起張威,舒月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張威出身貧寒,靠著自己一路升到上京城做官。
父親為人和善,又願意提拔才能,張威從入戶部開始,便是父親一手在帶。
如今雖然只是個主事,可最後卻被父親從七品官員提攜到二品官員。
舒京明於張威而言,既是長官,也是恩師。
可到最後,也是他為那樁莫須有的貪墨案,送上了偽造的鐵證,親手將父親送到了斷頭臺上。
“月月?月月。”
好半天都沒等來舒月的回話,舒京明扭頭看向舒月。
舒月這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舒京明笑了下,舒月搖頭:“爹,這個張威看起來,不像是好人,您今後少跟他來往,好不好。”
哪怕知道張威在今後會對舒京明做什麼,舒月也只能用這種法子來提醒。
她手中沒有證據,沒辦法用證據來告訴舒京明,張威的為人。
“我家月月何時會看面相了?”
舒京明只當舒月是孩子心性,本想著一筆帶過。
卻不料舒月這次態度堅決:“爹,您聽不聽我的嘛。”
舒月鬆開給舒京明捏肩膀的手,晃著他。
舒京明只好連連求饒,說自己今後少跟張威來往。
看著他這態度,舒月深吸一口氣,她的話,舒京明定然是沒聽進去。
看來,要讓舒京明相信張威的確不是好人,還是得拿出實證來。
她有些生氣的哼了一聲,朝著書房外走去。
還剛好碰到了前來尋舒京明的舒文錦。
看著舒月走遠,舒京明有些無奈:“這孩子。”
“月月怎麼了?”
舒文錦也有些疑惑,自家這小猴精,怎麼這段時日看起來不僅蔫蔫的,脾性還有些變了。
“張威今日來府了,也不知怎麼,月月非說他是個壞人,還不讓我和他來往。”
話雖如此,但張威畢竟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
相處了這麼久,戶部的人也都說張威性情隨和,為人上進。
不過,人不可貌相,興許確實有異樣也不知。
聽到舒京明的話,舒文錦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