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
她臉色一紅,趕忙搖頭。
晃來晃去的頭在晏行知的脖頸中不斷的蹭。
蹭的他心煩,心癢,只想摁住她親。
好讓她明白,這樣的撩撥,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況,他對她意有所圖。
“別晃了。”
就在舒月意識到自己在幹嘛時,晏行知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她像是僵在他懷中一樣,聲若蚊吶的道歉。
“抱歉……”
“你剛剛是想到了什麼?”
晏行知低頭,這才發現,懷中女娘的臉已經紅透了,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正等人採擷。
舒月抿唇,貝齒咬上唇瓣,而後低頭:“沒,沒什麼……”
總不能說她想到了她和晏行知的情事吧。
舒月啊舒月,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怎麼能想到這種事情上來!
打住!不許再想了。
她輕輕吞嚥下一口水,晏行知的眸光隨著她的動作變得越發幽深。
早知道,他還不如尋一頂軟轎來,抱著她,當真是折磨。
偏偏磨得他還沒有一丁點兒的脾氣,只能生生忍下這如烈火焚燒一樣的感覺。
像是要將他都要燒騰一樣。
好不容易走到宮門口,將人放到馬車上,舒月卻是不肯鬆開他了。
晏行知輕笑,一手撐在馬車門上,一手託著她的腰。
“四娘還想抱多久?”
“孤倒是不介意,只是宮門口人來人往的。”
他剛說完,就聽埋在他脖頸上的舒月說:“殿下,我的簪子勾住你的衣裳了……”
才不是她賴在他懷中不肯走。
晏行知身子一僵,輕咳一聲,扭頭替她解開纏繞在一起的發。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舒月。
那簪子被取下來,舒月就忙不迭的進了馬車。
“簪子也不要了?”
晏行知半眯了下眸子,跟著舒月一起坐進馬車裡。
女娘頭髮亂糟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宮中受了多大的蹂躪。
他坐在主位,看了一眼舒月。
“過來。”
舒月坐在門口,搖搖頭:“我坐這裡就好了。”
她拿手扒著車門,臉上還帶著幾分防備,生怕晏行知對她做什麼。
事實上,舒月只是害怕這馬車一時不穩,發生什麼尷尬的事情。
畢竟話本上,這種事情也不少。
她同晏行知的接觸夠多了,要是再被他說什麼,你還要抱多久,他也不介意的話,舒月真的是羞憤欲死了。
“你就打算,頂著這頭髮去見舒尚書?”
晏行知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面銅鏡,正對上舒月。
鏡中女娘的頭髮簡直像是雞窩一樣,一邊的髮髻都散了,應當是剛剛拆簪的時候落下的。
這樣子,再配上她紅透的臉,活像是被人蹂躪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