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還特意給我補習,數次解救我,誰能不上心啊。”
舒月拉住蘇酥的手,越說越起勁兒。
可內心卻是平靜的很。
畢竟晏行知那副容貌,裝的又是人模狗樣。
自然是世家小姐眼中的好夫郎。
就連沒認識到晏行知本質時,舒月也是這麼想的。
可她現在不敢這麼想了,他帶給她的,除了痛苦,再無其他。
掠奪和強取豪奪,才是晏行知的本質。
“我知道,不過阿月,舒尚書既然為你挑了你的遠房表哥,應該是不想讓你捲入後宮的紛爭。”
姚妙音附和著蘇酥的話點頭。
“對啊,不過,這件事還是在你,皇家的門也不是那麼好進的。”
她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舒月的頭。
姚妙音之前有個表姐,進宮為妃,結果不到兩年便香消玉減了。
舒月點頭:“那我一定好好想。”
說罷,她低頭,用餘光看著周圍的人。
這下,學知館的人就都知道,她舒月愛慕晏行知的事情了吧。
不過,要是晏行知問起來,她又該怎麼搪塞進去?
萬一把自己搭進去,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待學知館這節課結束,眾人看舒月的眼神都有幾分怪異。
舒月倒是不在意,只是在看到福文的時候,臉上的笑頓時消散。
“哎喲,奴的四娘子,您怎麼每次見到奴才,都不高興啊。”
福文有幾分無奈的說了一句,上前一步。
“殿下聽聞娘子今日受了委屈,特意差奴才過來呢。”
舒月勉強露出個笑:“那我還真是謝謝殿下了呢。”
“四娘子,請吧。”
福文臉上的笑倒是真誠許多,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舒月過去。
其實他沒說,殿下還得知了舒月對他有愛慕之意,面上的笑,倒是遮掩不住。
只不過,他沒明白,殿下口中的騙子二字,是因何而來。
舒月跟著福文一路來了廣澤殿外。
只見殿前的小花園中,晏行知站在那,看著宮人在移栽樹木。
冬月的季節,樹枝光禿禿的瞧不出來品種。
他身上披著那日在太液池旁見面時的黑狐裘大氅。
舒月站在他身後,卻總覺得,這天地間的白雪,似乎要與他這一身黑色融於一體。
“海棠和廣玉蘭,四娘子喜歡哪個?”
晏行知聽到舒月的腳步聲,出聲問了一句。
舒月看著那棵花樹,搖頭:“學生不喜歡花草。”
侍弄花草,她沒什麼耐心。
所以也從未去養過這種東西。
印象裡,自己養過最好的花草,便是當年在晏行知別院,養的那棵海棠花樹。
海棠花開時,晏行知總會說,孤的小月亮,比海棠花還要好看。
她賞花,他看她。
舒月將腦中的思緒壓下,竟是不曾想,自己竟然也會覺得,某一瞬,她和晏行知也有過溫情。
“那便海棠花吧。”
說罷,晏行知轉身看向舒月,他眉眼帶著一絲笑意。
眼底冬雪消融,劃過幾分未明的情緒。
“四娘子,孤的勢,好用嗎?”
聽到這句,舒月急忙跪下:“還請殿下恕罪。”
在學知館時,舒月說那支紫玉狼毫筆是晏行知時,就料到了他會來找自己。
可那樣的情景下,她必須得說出一個,讓林意歡反駁不了的人。
腦子一熱,便想到了晏行知。
私心裡,她覺得晏行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