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舒正禮搖了搖頭,回答道:“爹,當時夜色如墨,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看不清周圍是否有人。再說了,那些刺客行動迅速,想來早已逃之夭夭,又怎會輕易被人發現呢?”
說著,他還警惕地朝四周張望了一番。
就在這時,舒正禮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問道:“爹,大哥呢?之前他還信誓旦旦地叫嚷著要親自前去營救月月,怎麼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就在這時,舒正禮向舒京明詢問起其兄長的去向。
“你大哥去大理寺了。”
聽聞此言,舒正禮不禁一愣,臉上露出些許疑惑之色,忙追問道:“去大理寺做什麼?”
面對舒正禮的疑問,舒京明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有條不紊地解釋道:“若想要這件事不至於牽連到月月,我們就得把它徹底鬧大。”
“所以你大哥前往大理寺報官,聲稱有人膽敢挾持並危及大臣之女。如此一來,外界那些紛紛擾擾的流言蜚語自然就難以傷及月月分毫。畢竟,與謀殺罪相比,綁架罪的輕重之分眾人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
說到這裡,舒正禮忍不住憤憤不平地插了一句嘴:“月月本來就沒有任何過錯!”
只見舒京明無奈地嘆了口氣,感慨道:“月月的確沒錯啊,但奈何這世間對於女子向來太過苛刻了。”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舒霜玉恰好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顯然已經聽到了之前舒京明和舒正禮之間的對話,於是趕忙介面說道:“二哥,其實大哥這麼做並無不妥之處。”
“只有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才能夠真正替月月討回一個公道。否則,月月所承受的這些委屈和傷害恐怕最終都會被人敷衍了事、不了了之。”
“即便不這麼做,這件事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地一帶而過!”
舒正禮面色凝重地說道。
“此次的刺客,竟然牽涉到足足三波不同的勢力。”
當兩人聽到舒正禮這番話語時,心中皆是猛地一驚。
他們無論如何都難以想象,這看似簡單的刺殺事件背後,居然隱藏著如此錯綜複雜的關係和眾多的利益糾葛。
“怎......怎麼會這樣?”
舒京明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顯然對於這個驚人的訊息感到難以置信。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便突然聽到從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
緊接著,只見王恆神色慌張、腳步匆匆地快步走來。
“岳丈,二哥,不好了,出事了!”
王恒大喊一聲,讓在場眾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聽到這句話,舒京明毫不猶豫地立刻站起身來,滿臉焦急地問道:“到底怎麼了?難道是太子殿下受傷了嗎?”
此刻,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各種糟糕的情形。
“如果只是受傷那還好辦些,可問題是......殿下在與敵人纏鬥之時,不慎失足跌落至山田旁邊的半坡之下。我趕忙帶領人手前去搜尋,結果只找到了滿地的血跡,而殿下本人卻不知所蹤。”
王恆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皺起眉頭,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原本,王恆想要抬起手擦一擦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但是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上有傷,生怕被舒霜玉看見後會為他擔憂,於是便硬生生地止住了這個動作。
然而,舒霜玉因為有孕,此時的嗅覺變得異常敏銳,她一下子就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的淡淡血腥味。
順著味道聞去,她很快就發現了王恆手上的傷口。
沒有絲毫猶豫,她徑直走上前幾步,一把緊緊拉住了王恆的手。
“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