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張伯聽到舒霜玉的吩咐,忙躬身對著晏行知道:“殿下,老奴帶您去花廳歇息。”
聞言,晏行知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起身。
看著晏行知離開,舒霜玉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舒京明躺在床上,舒月坐在一旁。
舒文錦將想要起身的舒京明扶起來。
“月月,我聽你阿姐說,你的腿受傷了,讓爹看看。”
聽到這句,舒月忙搖頭:“爹,我沒事,是我害您生病了。”
舒月有些難過的說了一句,要不是因為她,她爹也不會生病。
如今舒京明靠坐在床頭,整個人看起來都憔悴不堪。
兩鬢中生出些許白髮來,讓舒月忍不住掉眼淚。
“你這孩子,我還沒死呢,你就哭。”
舒京明無奈說了一句,伸過去手給舒月擦了擦眼淚。
“爹沒事,你看爹這不是也好好的嗎?”
聽到舒京明這麼一說,舒月哭的更厲害了,到最後竟成了怎麼哄也哄不好了。
舒京明輕輕拍著舒月的肩膀,語氣溫柔的安撫:“不哭了,不哭了啊。”
這在外面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哭成這樣。
聽到舒京明的聲音,舒月帶著哭腔的聲音,哽咽說道:“爹。”
“哎,爹在。”
舒月抿唇,左右看了看,低下頭去:“我害你們擔心了。”
聽到這話,坐在一旁的舒文錦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擔心不擔心。”
“就是啊,怎麼,你不把我們當家人了?”
舒正禮跟上一句:“都怪哥沒本事,沒法兒給咱小妹報仇。”
不過,這王昭儀已經進了慎行司中,能活著出來都算她命大。
舒正禮只恨自己不是皇親國戚,沒法把手伸過去,在王昭儀死之前再折磨她一番。
“你可別想做什麼壞事,二哥。”
站在一旁的舒霜玉看到舒正禮的眼神,無奈的說了句。
要說這個家中,誰最寵月月,那必定是舒正禮,就算是舒京明都得往後排。
舒正禮簡直可以說是,不管舒月做的是對的錯的,在他的心中,月月永遠都是對的。
“我只是可恨,那個王昭儀竟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小妹這次是沒事,若是真的被傷到,我絕不會放過她。”
舒正禮恨恨的說了句,舒京明點點頭:“是,若是我的月月有事,我也不會放過她。”
即便是要以死相逼,他也得逼陛下給他們一個交代。
“爹,您怎麼也跟著老二湊熱鬧。”
舒文錦站在一旁說了句。
“好啦,爹,太子殿下也來了,說是有事跟您說。”
舒霜玉及時打斷了幾人的話,這要是再說下去,都不會知道他們還能說出些什麼。
況且,也不好讓太子一直等著。
舒京明聽到舒霜玉的話,皺了下眉:“太子?”
“是太子送月月回來的,剛才我讓殿下先回,殿下說有事同您說,如今正等在花廳中。”
聽完舒霜玉的解釋,舒京明嗯了一聲:“阿玉,你先帶月月回去歇著,文錦,正禮,你們幫我更衣。”
吩咐完事情,幾人紛紛應下。
不多時,舒京明換好衣服,被舒文錦攙扶著去了花廳。
晏行知手中拿著張伯從舒京明書房拿來的書,正在看著。
聽到腳步聲,他翻書的手一頓,抬眼看向走進來的舒京明。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舒京明俯身行禮,晏行知出聲讓他起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