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家養病,四娘倒好,出門與人,幽會?”
聽到這句,舒月想掙脫掉他的鉗制,卻聽晏行知繼續說:“四娘是不是該給孤一個解釋,嗯?”
捏著舒月下巴的手來回摩挲,直到將她白皙的肌膚都磨出一片紅來。
他眸光幽微,就這麼盯著舒月。
“殿下,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
舒月的手握著自己的衣服,看向晏行知反問了句。
一直以來,舒月對晏行知,都是順毛捋,從不會反抗他。
這也導致,晏行知同她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近。
今日的事情,雖說是巧合,可她和晏行知之間又沒有什麼,他是以何種身份來要她解釋的。
“呵,拿話激孤?”
晏行知看著舒月,彎身俯過去:“你說你聰明伶俐,乖巧懂事,怎麼如今不願意裝了?”
聞言,舒月伸手去推他,晏行知直接伸出手,將她雙手交疊,一手扣在牆上。
“他是誰?”
“青梅竹馬,明曜不是說了嗎?”
舒月同晏行知的視線對上,她突然勾起笑說了句。
又來了,他永遠都是這樣,只要自己心情不好,就要強迫她說出取悅他的話。
哪怕那話是違心的,他也要聽。
前世的舒月,是為了討好晏行知,為了她的家人在流放路上得到庇護。
這一次,她不願意繼續討好晏行知。
她不喜歡,她不要。
晏行知看著舒月,突然笑了起來:“故意的?”
“實話。”
說完,就見晏行知抬起手來,舒月還以為晏行知是被氣急了,要伸手打她,趕忙低下頭去。
只是下一瞬,晏行知鬆開了舒月。
“怕什麼,以為孤要打你?”
舒月整個人被放開,一時沒反應過來,險些栽倒。
“四娘總喜歡拿話來激孤。”
晏行知面上帶著笑意,雲淡風輕的說著。
他怎麼可能不在意,他在意的發狂,嫉妒的發瘋。
甚至剛剛那一瞬,晏行知都想要不管不顧的吻上去。
只是到最後,他忍下來了。
舒月本就怕他,他不能繼續做讓她害怕的事情。
看著女娘低頭,身子有幾分顫抖,晏行知伸手扶住她。
“你要跟孤說什麼?”
等舒月站穩後,晏行知後退一步,同她拉開些許距離。
舒月心神未定,猛地聽到晏行知這句,頓時一愣。
他,改性了?
“想趕孤走的話,他不走,孤也不會走。”
換句話來說,晏行知即便不逼舒月,也不會給她和別的男人獨處的機會。
聽到這句,舒月垂眸,剛要啟唇,就見明曜走了出來。
晏行知雖然拉開了一步距離,但從遠處看,就好似他是將舒月圈在懷中一般。
“你做什麼?”
只見他幾步上前,直接伸手拉住了舒月。
舒月被明曜拉進懷中,腦子裡只剩下一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