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喊你表兄,我多虧。”
舒月哼了聲,轉過頭去,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沈琮無奈地笑了笑,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舒月的頭,動作溫柔而寵溺。
“這不是沒時間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和無奈。
不是他不想給舒月寫信,而是沈家前幾年受連累,深陷囹圄。
那段黑暗的日子裡,沈家上下人心惶惶,他整日為家族的前途擔憂,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他是怕給舒月寫信,會連累舒家。
畢竟舒家對他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給舒家帶來任何麻煩。
“舅祖父沒跟我說你也在這裡,空著手就來了。”
沈琮收回手,看向陸陽明,眼中露出幾分不好意思。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愧疚,彷彿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
陸陽明笑著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秦永盛那事兒,你們都不用擔心,他對我做不了什麼。”
陸陽明的語氣堅定,眼神中透露出自信。
他在淮陽有著極高的聲望,秦永盛雖然是曹勇的狗腿子,但也不敢輕易對他出手。
沈琮坐在舒月身邊,微微皺著眉頭說道:“秦永盛不敢對您出手的,我主要是擔心曹勇,朝廷又發了一道急令讓他減兵。”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曹勇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他們是怕曹勇被逼急了,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說完這句,他又開口:“不過舅祖父,您在淮陽有聲望,曹勇明面上也不敢對您做什麼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安慰,希望陸陽明不要過於擔心。
暗地裡的事情雖然防不勝防,但是少出門,總歸是沒錯的。
“我這出不了門,倒是苦了月月,整日悶在府裡陪我。”
陸陽明的視線落在舒月身上,眼中滿是慈愛。
他知道舒月是個活潑好動的孩子,讓她整日待在府裡,確實有些委屈她了。
聞言,沈琮說道:“今夜南城有花燈,月月要是覺得悶得慌,帶你去看看,如何?”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舒月能夠答應。
“月月想不想去?”
陸陽明原本就是有這個打算,讓沈琮帶舒月出去散散心。
省的她心裡老記著這個事情,心情不好。
他希望舒月能夠開心快樂,不要被這些煩惱所困擾。
“好啊。”
舒月笑著點頭應下,她出去,外祖父也會開心,不然外祖父會覺得,是因為他,她才不能出去的。
與此同時,距離淮陽還有一段距離的馬車上,晏行知聽著暗衛的話,嗤笑一聲。
“她表哥還真是多。”
走了一個董松波,又來一個沈琮,還是從小跟舒月玩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