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說出來。
阮瀾燭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字——畫皮
凌久時如法炮製的轉告了陳非他們。
宋玖歡看著桌子上的水漬，好端端的唱什麼畫皮啊。雖然她玩樂器的，但是不怎麼聽戲，倒是沒想到阮瀾燭居然能聽得出來。
之前不知道聽戲的規矩，所以都是直接開口說的。
但是如今知道了一些，他們就很謹慎了，畢竟誰也不知道他的界限在哪裡。
怎麼樣才算打擾演出呢？
萬一他們這裡剛說話，演出就停了，他們豈不是冤死？
知道了唱的什麼內容，宋玖歡也有興趣繼續聽了。畢竟畫皮這個電影她也是看過的，還蠻有意思的。
汪小青一邊吃著瓜子，喝著茶。一邊還和汪小紀談論些什麼。
就在汪小青第三次側頭和她姐姐說些什麼的時候，臺上的幾名演員就停了下來。
呆愣愣的看著汪小青。
汪小青剛想繼續說著什麼，一下子就懵了。不是，都看著她做什麼？
汪小紀嘴角偷偷上揚了幾分，但是轉瞬間又變成了害怕，她剛剛一直沒有搭理妹妹，這會又裝作害怕的扯了扯汪小青的袖子。
“別說了，你是不是打擾到別人了？”
戲曲聲停了，臺上的演員也跟一個個木偶一般，沒了動作。
方玉從後臺走了出來，對著大家彎了一下腰。
“不好意思啊，各位。出了一點意外，我們演員不想演了，煩請各位跑一趟了。今天就先到這裡了。抱歉了。”
“切，還以為什麼事呢。”汪小青丟下了手裡的瓜子，拍了拍手，對著汪小紀說，“走了，姐姐。真沒意思，唱到一半不唱了，沒趣。我們四處逛逛吧。”
說著就拉著汪小紀的手走出了院門。
臺上原本一動不動的演員們，齊刷刷的盯著遠去的汪小青的背影。
方玉說完之後呢，看著回魂一般的演員們，就是一頓說教。
“客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唱你們的，下次再給我停下來，你們就別想吃飯。”
臺上的幾名演員也急著道歉，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們都沒了印象。看著班主發著大火的樣子，幾人心裡還是犯怵的。
畢竟這個女的，說不給吃飯，那就是真不給吃飯！
方玉轉頭，發現還有人沒走。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見笑了。我們戲園裡從前確實有聽戲不能吃東西交頭接耳的規矩。不過好久沒人來了，就忘了和你們說，真是抱歉。”
“幾位客人請回吧，我們戲園要閉園了。明日上午十點，恭候各位來聽戲。”
方玉話裡趕人的意味明顯，幾人也不好逗留。
剛走出戲園，大門就從裡面關上了。宋玖歡回頭看著戲園的大門。
“走吧，今天算是結束了。”
“你們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在回去的路上，熊漆忍不住問道。
“你們呢？”
聽這話，看來是有線索了。熊漆心裡一鬆，“我們回去聊？”
阮瀾燭他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這還要分享線索啊？
範博作為一個合格的掛件，全程沒什麼參與感。主打一個我就跟著，不搗亂的感覺。
熊漆也沒有推開他，範博給他的感覺就和地主家不問世事的傻兒子一樣。
不過有一點熊漆猜地沒錯，範博確實是地主家的兒子，但是範博不承認他傻。範博是一家遊戲公司的大少爺。
之所以會碰上這個遊戲，還是他老爸把遊戲盒子扔給他讓他試試看，符不符合當代年輕人的愛好來著。
簡直就是試試就逝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