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拿出了一個錄音筆。一看到錄音筆,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好傢伙,還帶著錄音筆?這工具帶的蠻齊全的。
看著大家眼裡的驚訝,朱媛媛有些高興的笑了笑。
“這個是媛媛準備的。她說萬一有用就讓我帶著了。”
錄音筆開始播放了。
一開始是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沒一會,聲音停了。
“艾米爾!”
這一聲出來的時候,屏住呼吸聽著的幾個人都被嚇一跳。
孟雪甚至用手拍了拍胸脯。幸好自己沒有心臟病。不然這會已經倒地上了。
........
等錄音筆播放完畢。眾人的神色有些不明。
宋玖歡三人似乎早有預料,所以在知道管家就是桑露的時候,一點也不驚訝。
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桑露是誰。
於是就把之前的線索全都串起來講給他們聽。聽完之後,他們陷入了沉默。
孟雪:“我現在都懷疑我們和你們是不是進的同一扇門了。”
黃珊也抬起了頭,雙眼亮亮的,“你們好厲害啊,而且配合也很默契。就剛剛那一下,直到你們開始演了,我們才反應過來。”
宋玖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搭在陳非身上,“我們啊,是一夥的,有默契很正常。”
宋玖歡:他們剛進門的時候就邀請我了,我也同意了,說是一夥的,不過分吧?
“對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桑露是莫桑納夫人的首徒的?”
朱媛媛還是沒能理解。管家是桑露,這個知道。親耳聽見的,做不得假。但是桑露是莫桑納夫人的徒弟,那為什麼又要當管家呢?
“這就說來話長了。”阮瀾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窗邊,看著下方到處找人的管家,看著她陰沉的臉,心裡覺得好笑。
是在害怕嗎?害怕偷聽的人告訴我們這些“貨物”,害怕我們反撲嗎?
獵人打獵,殊不知他的獵物也開始了狩獵。所以,誰是“獵人”?
自古以來的道理。贏家才有書寫歷史的權力。也當然,勝利者才是這場遊戲的獵人。
宋玖歡拿出了手機,點開了相簿。裡面新增了幾張照片。前幾張看著像是日記。
【奪冠了,但是沒有達到老師定的分數。老師的臉好嚇人,和之前的老師完全不一樣。】
【好痛啊,為什麼一定要扒那個動作呢?真的好痛。】
【啊!我看到了什麼?老師,殺死了娜娜!娜娜的脊柱斷了!娜娜疼死了。我害怕極了,幸好沒出聲!】
【那個房間的燈每晚都亮著。老師今天又陪誰練習了?每次練習,第二天早上都看不見那些同學了。老師說被家裡人接走了。是真的嗎?】
【今天又沒睡著。出門又看到了老師踩斷了一個同學的脊柱。學生越來越少了。下一個不會是我吧?馬上就要比賽了,老師應該不會這樣對我的!】
【同學們都快走光了。到最後只剩下我和艾米爾了。艾米爾很喜歡她的媽媽,就讓艾米爾先來吧?那我先裝病好了。】
【艾米爾死了!但是那個角度是最標準的。老師居然沒有心痛,而是讓我去庫房拿釘子和膠水。老師說要把這個角度永遠的保留下來,讓以後的學生就按照這個練。】
.............
“嘶,這還是人嗎?”
“這也太殘忍了吧?”
日記沒有在看下去的必要了,無非是為了自己能活,桑露主動幫老師招攬學生,看著老師為了最精確的角度,裁斷了一個又一個學生的脊柱。
最後事情鬧大了,只好說是雪崩。將一切推給了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