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想著能脫身的辦法。但是想不到。她的揹包在房間裡,小石頭也幫不上忙。
可惡,剛談上戀愛就得殉情,這是什麼狗屁運氣啊?這麼荒誕的發展,她要是小說裡的主角,作者都不帶這麼草率的。
難不成真要交代在這裡了嗎?陳非還說要帶她去見他爸媽呢......
“你想和你爸媽團聚吧,我們可以幫你!”
凌久時依舊在那裡大喊著什麼,宋玖歡的思緒已經飄得老遠了。下輩子的事情她都想完了。
女怪突然一怔,頭髮也收了收力氣。沒了頭髮的限制,幾個人軟倒在地上。
女怪低低的吼了一聲,迅速的朝著井底退去。
她怎麼突然就放過他們了?難道剛剛凌久時隨便喊到那幾句真的有用?
宋玖歡大口的喘氣,剛剛被勒的都快見著上帝了。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血肉模糊的手。
是陳非,他喘了口氣,就過來檢視了一下宋玖歡的傷勢。摸了摸她身上的骨頭,沒有斷裂的痕跡。
“還好嗎?”
宋玖歡驚了,看著他傷的嚴重的手,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怎能弄得?”
“哦,這個啊,剛剛著急想掙脫,被頭髮勒的。”
宋玖歡心疼的看著他的手,輕輕的吹起,“你剛剛不還讓我不要掙扎的嗎?怎麼自己不照做。”
陳非被瞪得面不改色,“沒事,小傷。”
“對了,你剛剛喊到是什麼?”陳非看著喘氣的凌久時,試圖轉移話題。
宋玖歡心知他有意轉移話題,雖然心裡氣死了,但也沒在這個時候為難他。
等出去了,她要將消毒水全潑在他手上,疼死他,讓他下次還敢不敢這樣。宋玖歡暗暗的在心裡謀劃著。
太不聽話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疼呢?
陳非見她沒有過多的糾結這個問題,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澀澀的。後背突然發涼,以為是被風吹的,也沒太在意。
“之前,在牆上的畫,看得出她很想念父母。”凌久時靠在柱子上,眉眼低垂。心情似乎很低落。
阮瀾燭在他身邊,不知道他在難過什麼。不過,現在也不好問。先把人拐到黑曜石再說。
宋玖歡聽著話,也是愣了一下。父母嗎?她腦海裡也沒有太多關於他們的記憶,只知道他們應該大概也許還活著。
“還好嗎?”陳非回過頭,有些擔心的問。
還有心情擔心她的心情呢,看看你那血跡乾涸的手吧。
“我沒事。”宋玖歡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腕,有譚棗棗那個大漏勺在,她的事情陳非早就知道了。一點也不意外。
說一點不難過,那是假的。說很難過吧?也沒有。應該說是,已經過了難過的年紀了。
有些東西,在最渴望的時候沒有獲得,後面再擁有的時候,也就不會覺得很感動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雖然有些不太符合,但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走吧,別想了。咱們得找辦法,讓他們見上一面。”阮瀾燭站起身,對著坐在地上的凌久時伸出手。
凌久時藉著他的手,站了起來,“你說的對,我已經有辦法了。”
阮瀾燭眉眼帶笑,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腦子轉的就是快。
宋玖歡也用力,將陳非扶起來。雙手受了傷,使不上力的陳非只能像一個蘿蔔,被自己的女朋友,從地上拔了起來。
你說為什麼不用抱的?
可能,陳非的腿太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