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你,別打岔!”
拓跋燾不依不饒地道:“你就說有沒有夢中結合這回事吧。”
黃竹:“你這是幫楚襄王在意他佔沒占上便宜啊?”
拓跋燾笑了一下:“朕比較關心朕能不能效仿先賢。”
黃竹:“……”
黃竹剛想抬手把拓跋燾打一頓,拓跋燾已經欺近一步,雙手放在神案上,把黃竹半個身體罩在懷裡,正色說道:“你是神,你有著接近無限的壽命,而朕……我只有短短几十年的壽命——也許我死後,會成為你說的那個朋友,但是在我看來,真正的我只是這幾十年中的拓跋燾而已。”
黃竹愣了一下,原本要抵抗的動作停了下來,被拓跋燾的話吸引了。
拓跋燾接著道:“幾十年時間對你來說轉瞬即逝,我的確不該向你求愛。”
“在我親手養我的第一匹馬的時候,我母親就告訴我,要做好準備,因為它註定不能陪伴我太久,而它離開的時候,我會十分痛苦。我知道了日後的痛苦,但還是不捨放棄中間的快樂時光。”
“所以,我祈求你賜予我二十年的時光,讓我時常能夠在夢裡看見你。但你並不需要回應我的愛意,甚至目光中不必有我,讓快樂和痛苦都降於我一人身上就可以了。”
拓跋燾虔誠而真摯地看著黃竹,即便他自稱與帝俊是不同的生命,然而他眼中深沉的感情又怎麼是短短時日能沉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