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荷大是羞惱,這樣的姿勢也太不要臉了,何況時辰還這麼早。她欲要推拒,可杭天曜根本不給她機會,抓了個大迎枕墊在自己頸下,抬頭隔著肚兜含住了她挺拔圓潤的乳兒。風荷小手撐在他肩頭,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抓得越發亂了。
杭天曜星眸裡蕩漾著柔情蜜意,一路濕吻著她雪白如玉的胸脯,左手在她光潔的背上徘徊著,右手騰出空來握住她另一半豐乳,用盡手法碾磨挑逗著。
風荷正是孕間,本來感覺就要敏銳不少,被他這番挑逗,渾身都酥軟了,無力地隨他擺弄。杏黃的肚兜飄然落地,留下更美的風景。
可惜,兩人都太大意了,忘了暗示丫鬟一聲。
恰逢青鈿進來回話,不防兩人在房裡鬧成一團直接闖了進去,登時臊得頭臉脖頸紅成一片,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
風荷眼裡都急出淚來,伏在杭天曜胸前不敢探頭,這一次,比上回丟臉丟得還大。
杭天曜情知她害羞,可他此刻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何況青鈿都出去了,必然不會再由人進來。又怕風荷不肯,便抱著她換了一個姿勢,口裡安慰著:「寶貝兒,別急,青鈿什麼都沒看見,有我擋著呢。乖,小心憋壞了氣。」
「你,都是你,害我沒臉見人。」風荷小手在他胸前亂打,眉毛都糾結起來了。
「是,都怪我。不過,看都看了,再半途而廢不是虧了嗎。來,握住我,好不好?」杭天曜的聲音低沉而魅惑,彷佛引誘人幹壞事的惡魔。
風荷被他牽引著,碰到了那個滾燙的地方,閉上眼,又偷偷揉了揉。
屋子裡,響起男子沉悶的低吟聲,隨即是女子的驚呼聲。
銀白的光晃得屋子裡白花花的,耀的人眼睛都掙不開來,連紗窗帳幔都擋不住。
風荷迷迷糊糊醒來,嚇了一跳,忙喚道:「什麼時辰了?」
「回娘娘,才卯時整。下了一夜的雪,外邊都是積雪反射出來的白光。」沉煙溫柔的聲音在簾外響起。
風荷鬆了一口氣,正要喊人進來,卻發現自己光著膀子,回想起昨夜之事,她都不知自己幾時上的床,應該是杭天曜抱她回來的吧。她回神看了看身邊,是杭天曜睡得正酣甜的笑顏。
直到辰時初,兩人才梳洗完畢,在花廳裡用早飯。
剛準備出門,馬房那邊遞了信進來,風荷專用的馬車出了點小問題,用不成了。
杭天曜皺了皺眉,不悅的問道:「怎麼回事?不是昨兒就叫你們預備車馬了嗎?出了事怎麼等到這個時候才來回報?」
回話的是馬房一個小管事,被杭天曜盯得有些害怕,低著頭解釋起來:「回世子爺,本來昨天小的幾個接到了上邊的令,就仔細檢查過了,只待今兒娘娘出門用。誰知半夜的時候雪太大了,馬房的頂棚結構簡單,竟被積雪壓塌了,有些殘雪落到了娘娘的馬車上,加上飄了半夜的雪花。現在車簾、幔子都濕了,連裡邊冬天特地圍的一圈厚氈簾都打濕了。
這個拆卸不便,而且小的們怕馬車裡潮氣重,驚擾了娘娘,特來請示,要不要換一輛馬車。另有收拾齊整的馬車,只是儀制上差了一截,平兒給五少夫人等乘坐的。」
聞言,杭天曜雖有些許不悅,卻也不好太過苛責,這是意外情形,如今再責罰他們也沒用,還是先送了風荷出門要緊。他揚聲喚道:「沉煙,你帶人去看看那輛馬車能不能用,可以的話,多在裡邊墊些褥子,一定要保暖安全,萬不可凍著了娘娘。」
待他吩咐下去,風荷才笑著問馬房管事道:「是單我的馬車被雪打了,還是別的馬車也這樣。你們可曾回過了王妃?王妃怎麼說得?」
「回娘娘的話,已經回了王妃娘娘了。王妃娘娘的意思是請娘娘暫時委屈一下,小的們一定儘快將娘娘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