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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這麼說的。不過老奴依稀聽聞當時王妃娘娘懷了十少爺,王爺多半都歇在側妃娘娘房裡,側妃娘娘心善,菩薩心腸,或許勸了王爺消氣也說不準。」他當然清楚是側妃求得情,但這種話不能隨便說,不然側妃娘娘質問一句,她憑什麼替一個奴才的兒子求情,他就沒話回了,所以他暗示了一句。

杭天曜注意到了富安對他笑得不一樣,心中有數,點了點頭贊道:「正是這話。聽說有個叫杜懷德的潯陽縣令年年都會送點小玩意來孝敬,他倒是知恩圖報啊。」

富安愣了一愣,不知杭天曜怎麼突然轉了話題,不過很快接道:「很是呢,記得去年底送了些花草過來,前年送的幾隻翎鳥與了幾位小少爺小姐玩,大前年好似什麼當地特產的水酒,也記不大清。」

「他可是潯陽人,側妃娘娘豈不是他的老鄉了?」杭天曜笑道,語帶不經意。

「這個老奴卻不甚清楚,大致就是了。」富安以前倒沒有怎麼注意過方側妃,何況每年來府裡孝敬的人太多,他根本記不過來。要不是這個杜懷德不比其他人愛送金銀財寶,專門送些小巧的玩意兒,他還不能記下來呢。

杭天曜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屏退了富安,迅速回了房與風荷說。

風荷之前就有一點懷疑側妃與賀氏,如此一來,就能對照的上了。府中其他人的疑點都不大,只有側妃與賀氏給她的感覺不對,偏偏沒有一點得力的證據。

如果富安所記屬實,紀凡很有可能為當年之事對側妃感激在心,側妃讓他弄幾顆花木進府,他在不知情的形勢下極有可能應了。而那個杜壞德,是側妃父親九江知府方檜下屬,家世又在潯陽,是奉了上屬的意思送了別有居心的晚香玉過來就合情合理了。

可是,如何能使這兩個人指證側妃呢,這怕是不容易。而且單憑著花木與御醫的話,還不一定能取得大家的信任。如果花木一事是側妃所做,那麼紅花呢,是誰從中又插了一腳進去。陸家五嬸那裡,為何沒有一點動靜呢?是不是需要從太醫那邊著手,可那是太醫,不是普通人,他們可不能亂來啊。

就在一籌莫展之時,傳來一個驚人的訊息,銀屏沒了。

自指證風荷之後,銀屏一直由人看管起來,關在下人房裡。這些天,也沒有提審她,她的心一直很安定,她並沒有聽說杭天曜回府的訊息,更不知道杭天曜那般護著風荷,她就等著風荷與她一般淪落。

因有王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看她,而她,下人送早飯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剛才去收碗筷,卻發現人死了,身上都沒有傷痕,可是七竅流血,顯然,是中了毒。

府裡接二連三發生大事,如今都鬧出了命案,王爺一聽,就扔下了手底下的公務,匆匆趕回了家裡。這個家,再不整治,還不知明兒要弄出什麼天大的事情來呢。太妃說得對,朝中之事雖緊要,家裡的未嘗就是小事了,這個家不管好,外頭的事也不能安心應付。

第81章 浮出水面(下)

當日銀屏曾承認過自己下了紅花,又指證是風荷主使的,看起來她一死風荷最得益,難免引人懷疑是風荷派人毒死了銀屏,欲要殺人滅口。

事後查證,銀屏中的只是簡單的砒霜之毒,來自於飯菜,下毒的卻不是廚房及送飯之人,沒有一點眉目。

王爺雖然也曾疑心過風荷,但這一次他謹慎許多,沒有即刻命人去拿風荷,而是繼續著人查證。上次那樣的笑話有一次就夠了,再有第二次他莊郡王的臉面就徹底沒了。

輔國公夫妻二人沒有一點罷手的意思,每日必要追究一番,話裡話外提醒王爺太妃儘快為蔣氏討回冤屈。蔣氏的身子略有好轉,但仍然每日啼哭,一心認定風荷是害她的兇手。

看過銀屏的屍體,杭天曜出了府,風荷一人去給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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