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會兒,又笑道:“見到你就想起溫寒。他呢,來了嗎?”
秦風還沒答,旁邊的班長先說:“他都沒回我訊息,應該是不會來了。”
又有一個人接話:“溫寒不來就不來吧,他那麼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和我們玩不到一塊,來了反而會冷場。有秦風在就好。”
秦風臉上的笑意立刻淡了,瞥過去一眼。
那人還對他笑:“你和溫寒上同一所大學,在學校裡還避不開,放假回來總算可以不用見他。”
趙老師一聽,擔心地問:“秦風,你和溫寒在大學裡還不對付?”
秦風收回目光,對趙老師道:“沒有,我們現在和平共處。”
趙老師拍拍他手臂:“那就好。不是小孩子了,大學和高中的單純環境不一樣,別再鬧意氣之爭,沒必要。”
秦風笑笑,再說過幾句,就去尋高立伍旁邊的位子。
一邊坐下,秦風一邊都有些恍惚。
畢業之後的生活和以前枯燥的學習完全不一樣,發生過那麼多事,他都快忘了。以前他和溫寒不對付,除了高立伍,班上甚至沒人知道他們兩人是鄰居,兩家關係還很親密,只知道他們是從小學就一直相互較量的死對頭。
晚飯吃得很熱鬧,不少人都來找秦風碰杯喝酒。不過他每次只抿一小口,總共也沒喝幾杯。
吃完飯,一群人起鬨著去ktv續攤。
秦風看趙老師走了,心裡又惦記著溫寒的易感期,本來也想走。但不少人拉著他不準走,他實在有些抹不臉,就準備坐一下再走。
然而,過去剛坐沒一會兒,他就後悔了。
大概是先前喝過酒,加上ktv裡燈光暗音樂聲大的氣氛,先前吃飯時只是暗著恭維秦風的那些人,現在馬屁拍得更是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