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得還不錯。你的資訊素是主要誘因,所以我們還是圍繞你來進行治療。我開的都是一些鎮定效果的藥,只是起輔助效果,想要根治還是得你在旁邊。”
醫生從電腦上列印了一張指標表格,上面標註了出現相應症狀時oga應對的方法,“上面的都是參考,不一定要嚴格按照上面的要求。”
“很多時候症狀加劇都是因為平時不注意,一點一滴積累起來,在某個瞬間達到了臨界點,身體一下承受不住…”醫生說了幾個概念,又給方嘉禾列舉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行為,“比如平時相處時很冷漠,讓病人的情緒一直處於一個比較封閉的狀態。或者說發生爭執,都是年輕人,很容易氣上頭,說一些狠話什麼的,這些都有。”
方嘉禾覺得哪一種狀況都不是他們的現狀,但那天分開時,莊越的情緒也確實有些異常,會是因為這個病嗎。
“治療過程中病人的情緒很關鍵,我知道你們兩個人現在可能現在還沒處理好彼此的感情,但生活都是要一點點磨合。”醫生像是轉業成了心理輔導師,語重心長地引導他,“年輕人有時候愛鑽點牛角尖正常,但要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
方嘉禾對前面的話默不作聲,跟醫生在最後一句話上保持一致,莊越的身體應該是最重要的。
“遇事好好談,我看你也不是不關心你的伴侶,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醫院,有什麼不愉快的事等病人好了再攤開來解決。”醫生叮囑了幾句,開了藥單。
範棋拿著藥單去取藥,讓方嘉禾先回病房看看莊越。
莊越還沒醒,方嘉禾把醫生給的表格摺好放進包裡,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準備起身接杯熱水,莊越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你怎麼在這?”他的聲音還有些啞,方嘉禾回頭看他,發現他的唇色有些淺,不自覺把水杯遞給他。
“範棋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在醫院。”方嘉禾說了兩句,發現莊越一直在看著自己,又補充說,“他去拿藥了,讓我在這裡看一會。”
莊越喝了口水,臉色還是很蒼白,眉頭皺著,看上去不大有精神。
方嘉禾想起醫生說的話,靜默兩秒,還是先開了口,“醫生說你的病有好幾年了,是因為…之前我離開嗎?”
他說的時候仍感到艱難,過去的事情本該變成回憶,不應該再提起,尤其是對莊越,但醫生的話讓他有些擔憂。
莊越原本就患有輕度a型分離焦慮症,方嘉禾不太確定是不是也是因為他,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太自我意識過剩,莊越也可能喜歡上其他oga,但方嘉禾不太想往這個方向思考。
“你覺得呢?”莊越聲音平淡,像只是回答問題一般,“我沒和其他人上過床。”
方嘉禾更感到羞愧,有些抬不起頭,垂眸盯著白色的地板,胸口有點悶。
“對不起。”他說不出更多有理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