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化成了alpha,二是隔壁住進來了個小孩。
兩者都發生在一個晴朗的日子。
方嘉禾的父親方啟華和莊越的父親莊天明年輕時曾一同在聯盟北部服役,退役後又都經商,雖然談不上親密,但也有幾分交情,現在又都住進了洋湖區成了鄰居。
因而對方邀請他們去參加喬遷宴時,莊天明也接受了邀請,帶著莊越出席晚宴。
方啟華夫婦站門廳同莊天明寒暄,身後扒著一個男孩。
男孩的身量比同齡人瘦一些,眼睛大,面板白,是走到哪裡都會被長輩誇讚的長相。
“這是莊越哥哥,比你大幾個月,你們開學就是同學了,平時可以多交流。”方啟華和藹地為方嘉禾介紹莊越。
莊天明微微俯身,摸了摸方嘉禾的頭:“都是同年,叫名字就好了,歡迎你來玩。”
方嘉禾從母親身後出來,和莊越簡單握了下手,有些害羞:“你好,我叫方嘉禾。”
他說完笑了笑,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扇了扇,又重新站回自己母親旁邊。
莊越看著他抓著母親的手不肯離開,他母親也會蹲下來溫聲細語地回答,覺得方嘉禾大概是被母親寵愛的小孩,有種天真的任性。
初見時方嘉禾並未給莊越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也不覺得自己會和他有太多交集。
畢竟整個別墅區裡不乏他的同學,而他們的關係也只是上學路上會碰到的同學而已。
但方嘉禾像是把莊天明的客套聽了進去,又或者是因為他們住得近,總是會來找莊越。
方嘉禾分化成oga的那天,正在莊越家蹭晚飯。
莊越回來的時候,看到方嘉禾窩在他們家的客廳睡覺。
傭人過來解釋:“嘉禾下午就來了,看你不在,就看了會電視,晚餐一會就好。”
方嘉禾總是這樣,明明家裡也有電視,也有廚師做晚飯,偏偏要到莊越家來,連傭人都習慣給他開門。
莊越沒管他,去樓上放東西,等到傭人敲門,又才下樓。
方嘉禾已經坐在餐廳裡,腦袋有些沒精神的垂下,臉色懨懨,吃東西像是在上刑。看到莊越後腦袋也只抬起來片刻,又很快低下,沒吃幾口就下桌了。
傭人嘆口氣:“嘉禾的父母這兩天出差了,可能是想家人了,心情不太好。”
這個解釋不太能說通,方嘉禾就是心情再不好,也毫不影響他的飯量。上次他被母親說了一頓,哭得慘兮兮的,來莊越家的時候仍然吃了一大碗米飯。
莊越走到客廳,發現方嘉禾又躺了下去,整個人縮成一團。
他走到方嘉禾旁邊:“要睡覺就回家。”
方嘉禾腦袋埋在沙發裡,含糊說了些什麼,莊越一個字都沒聽清。
他蹲下身想聽方嘉禾在說什麼,忽然覺得空氣裡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氣息很淡,但會讓他的血液加速,身體發熱。
——是oga的資訊素。
雖然他們這個年紀教過的生理知識不多,但還是有講述alpha跟oga的基本生理反應。莊越記得方嘉禾還未分化,而他現在卻能聞到資訊素。
他把手放在方嘉禾額頭,才發現他的體溫燙人。
他立刻讓司機送自己和方嘉禾去醫院,在路上給父親發了訊息,讓他通知方嘉禾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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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很快診斷出了結果,只是腺體分化引起的高熱,吃點退熱的藥就可以,這幾天要多注意休息,後面可能還會出現低熱,屬於正常現象。
方嘉禾醒來的時候還一臉懵懂,摸了摸自己的後頸,隨後驚恐地看向莊越:“我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要做手術?”
莊越被他的資訊素影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