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悲哀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這裡的意思是說,兵者,是不祥的東西,人們以及動物,包括鬼神都討厭它,所以有道的人不接近它,君子居處,以左為貴,用兵打仗,以右為貴,這裡面的左和右表示兩個不同的道路或者方法。
兵是個不祥的東西,不是君子的道路和方法,萬不得已而不可用,最好淡然處之,勝利了也不要自鳴得意,自鳴得意就是樂於殺人,這樣的人不可能取得天下,這裡的天下既是江山也是人心。
吉祥的事和兇險的事也是兩個不同的道路或者方法,偏將軍用吉祥的道路方法,上將軍用兇險的道路和方法,就說出兵打仗是辦一場喪禮,殺了人的人,以悲哀哭泣他們,勝利了以葬禮祭奠處之。(看這個結果,上面的上將軍和偏將軍其實說的出兵必須帶的兩種心態和慎重。這段文字主要說的打仗非兒戲,慎之又慎)。”
方喜雲又講道:“道德經第三十二章: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猶川穀之於江海。
這段文字是說,道永遠處在沒有名字的狀態,這裡的話是說,道本性明,無中生有,變化莫測,所以沒辦法命名字,這裡的樸就是能夠變幻一切的那個點,它雖然小,天下萬物都是它變現。所以樸亦可名為妙心。
所以,沒有能讓它臣服的,諸侯和王如果能守住它,萬物百姓將自己來臣服,這裡我強調下,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那個妙心的點,一人一世界。
只要我們每個人能守住自己內心的那個樸,物能盡享用。但不可貪,若貪必禍。天地一切合化運轉,才能降下甘露,沒有人命令它均勻它自然均勻。剛開始製作出來就給它命名字,命了名字就是所謂的“有”了。所以,亦能知道它的停止和消失。能知道適可而止就不會有災禍。道存在於天下,協合統一,就如同川穀之流都歸大海。
這段文字主要說的是萬物怎麼來的。核心是那個“樸”散開來,然後因明立名,即名立有,就是世界。至於那個“樸”其實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心”,也是天地萬物的“心”,即物我一妙心。”
馮妙元聽完,說道:“這麼說,世界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心創造的,這每個心又是同一個覺明之性,就是道,是這樣吧?”。方喜雲說道:“是的”。
馮妙元聽完經出來,就來到了白雲觀後花園,看見他們喂松鼠,真有松鼠不怕人的。馮妙元過來,松鼠一溜煙就上了樹,道國昌看著馮妙元說道:“你看你過來,松鼠都怕你”。馮妙元說道:“萬物都有不明狀況的趨吉避凶的應機反應,怎麼會是怕我呢,等會它們明白狀況了,就又下來了”。果不其然,松鼠一看沒有危險,又下來吃了。完了他們就回家了,道國元倒是想說什麼,又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