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給我講講吧”。馮妙元跟著說道:“有妙哥,那你從第四章繼續說吧”。
金有妙說道:“第四章是這樣:道盅,而用之或不盈。淵兮 ,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這裡的意思是說,道的盅杯,萬物都可以用它來裝,似乎不會裝滿,比喻的說明了道的用處無窮盡,亦無處不在。(這裡主要提現了道的空虛無形,但用性不失)。
幽深莫測啊,是萬物的宗法,能銼剛鋭,能釋運動,和光一體,與塵等同,(這能克剛鋭的是水,柔能克剛。能解運動的是風。和光一體的是火。與塵等同的是大地。萬物的宗法就是由這四種緣聚緣散而成,生命也是由此四種產生)。
剔透湛明啊,但又實實起作用,這種存在又無處追尋,就好似存在一樣。我不知道它因什麼而有,湛然常住,就像是在最先的前面。
聽完以後,吳寬餘說道:“道既然空虛無形,我怎麼才能發現它呢?”。
金有妙說道:“這就如同你的見,聽,嘗等性,脫離了色,聲,味等塵勞,你就找不到了。但是你要用見,聽,嘗時,它們就在那裡,從未失去過”。
馮妙元聽到這裡,讚歎不已,說道:“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什麼人們從未發現呢?”。
金有妙說道:“是人們把注意力放到了美色,音樂,美食等貪慾上了。故而沒有察覺到產生它們的根本,就是這大道”。
馮妙元說道:“第五章呢?”。金有妙繼續說道:“第五章是這樣:天地不仁 ,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天地之間 ,其猶橐tuo龠yue乎(風箱) 。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這段話是說,天地沒有偏愛,任萬物自生自滅,這裡為什麼要用芻狗一詞呢?芻狗就是古時候祭祀的稻草人,祭祀時用,用完就燒了,就是說當用當有,不用也就找不到它的蹤跡了,皆是因欲妄,性覺自然呈現。
聖人沒有偏愛,任百姓忙來忙去,這裡為什麼也用芻狗一詞呢?就是說有價值就有忙的可能,沒價值也會被社會拋棄不用,也不用忙了。天地之間,正像一個風箱,雖然空虛,但不會窮竭,動起來就會起作用,言語太多就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不如堅守內心的虛靜,不用去分別塵勞,居中就是靜了”。
馮妙元說道:“那就是說我們所見,所聽,所嘗都是因欲妄性覺呈現嗎?”。
金有妙說道:“是的,欲妄既然說妄者,那它就不是真實的存在,存在的只是道本身,是我們有欲取把道而立種種假認,這種種假認緣合聚集,就成了你我這樣的生命,生命的奇蹟,愛情的的美妙都是這樣的緣聚的體現”。
吳寬餘聽的入神了,沒有等到金有妙繼續發言,就問道:“那第六章呢”。
金有妙說道:“第六章: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這段話是說,有欲妄,就會生養不息,如同有神不死,可以稱之為最初的,有與無之間的孕育之門。這樣的孕育,就是產生天地的根本。
這樣的孕,就如同山谷空曠虛無,但氣孕不絕。怎麼的育,就如同有谷生長。這也是萬物的根本。
所以,天地萬物一切有的根本,亦源於一念留欲。這樣的欲分散於每個生命的覺明道體中,綿綿若似常存。這樣的慾念,總是變來變去,所以它不會一直在一個方向上發用。所以,世界萬紫千紅。人性貪嗔愛怨”。
馮妙元說道:“這樣的欲妄,我們要不要去除呢?”。
金有妙說道:“以道馭之,即可。比如說愛情,符合道的隨緣起滅,包容,施捨,不貪,常隱,公平,不執,它就會很甜蜜,並且兩個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