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繼續說道:“第二十章:唯之與阿,相去幾何。善之與惡,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臺。我獨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嬰兒之未孩﹔儽儽兮,若無所歸。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遺。 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且鄙。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這裡的意思是說,謙遜柔順與怠慢憤怒的差別在哪裡?善與惡的差別在哪裡?人人畏懼的與不可以畏懼的,不可理清。
這裡的荒是表達思考也會像荒漠一樣窮盡。根本找不到這兩者的中心分界在哪裡。
眾人喜歡繁華熱鬧,喜歡錦衣玉食,喜歡嬉戲玩樂,而我喜歡淡泊清心,對那些誘惑無動於衷,混沌無知啊,就像成為孩童前的嬰兒,疲憊頹喪啊,就像沒有歸處。
這裡表達了一種狀態就是無知且一無所有。也是告訴人們悟道最好具備的條件就是無知且一無所有,不要被先入觀念束縛,不要被世俗財色束縛。
人人都想多擁有,而我卻想拋棄,我在別人眼裡是多麼的愚蠢啊,別人看起來多麼的聰明睿智,而我看起來很傻,別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精明洞察,而我看起來很糊塗,人人都有自己的本領有所作為,而我卻顯得愚笨鄙陋,我之所以和別人不一樣,我從道中吸取涵養”。
金有妙講完以後,金靈說道:“今天就講這麼多吧,太多了理解不了,我們對詩玩吧,放鬆一下”。馮妙元附和道:“這個最好,也可以悟禪道理”。
孫果兒和唐欣雖然也報了縣城學堂的蠶養班,但是不學詩詞歌賦。就說道:“沒怎麼做過,不是很會”。馮妙元說道:“就玩著放鬆一下,你可以猜一些謎語,我也可以教你做詩”。
然後,金靈說道:“我們就以這外面此起彼伏的蛙聲為題,大家各做一首,你們過來都沒帶筆,你們說出來,我幫你們寫出來”。
吳寬餘說道:“要是馮炳章在,就更好玩了”。馮妙元附和道:“下次我把他也叫過來”。說完大家開始構思去想了。
馮妙元想的最快,就說道:“農夏坡灑綠,微雨煙柳朦。偶起布穀聲,迎來蛙繼鳴”。金靈也跟著她朗讀的節奏,記錄了下來。
然後金梅說道:“青青山中色,點點草上露。池塘迎新雨,蛤蟆跳拱泥”。金靈也記錄了下來。說道:“你們倆這兩首詩,一個是用聽,一個是用看,下一個不會是用嚐了吧”。
金靈話說完,金朵也想好了,說道:“池塘新雨微,蛙鳴豆黃時。日出清塵霽,農人忙上地。”
說完緊接著吳寬餘說道:“青蛙跳三跳,麻雀繞三繞。跳的胖嘟嘟,繞的毛巧巧。”金靈說道:“你這打趣詩說的也是有趣的很”。
金有妙說道:“地頭田裡草潤潤,露深塘邊蛙歌歌。靈雀飛繞微雨裡,苜蓿花紫點青坡。”
孫果兒說了一個諺語:“腳大掃露水,蛤蟆跳腿背。莫驚小娃娃,醒來笑哈哈”。唐欣也說了一個謎語:“坐也是坐,臥也是坐,行也是坐,立也是坐”。
大家說完,馮妙元說道:“你讀讀你寫的”。金靈讀道:“杏夏常經雨,蛙跳燕銜泥。近午瓦上煙,便知人不飢”。
大家一看外面,微微細雨也停了,雲層也散去了不少,太陽時不時的在正中露了出來,也是快到中午了,就各自回家了。下午天氣晴了起來,但還有些露水,不能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