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李淵視若罔聞,搭理都不搭理。
說的急了,就讓陳昀還錢,陳昀憋著氣扔了好幾袋,催促老頭趕緊回他們家。
結果沒想李淵這老頭子,不講武德,硬說陳昀的金豆子,不是當初他送的那批。
遇見耍無賴的李淵,陳昀欲哭無淚,只能含恨讓李淵住在家裡。
因為制鐵技術大為發展,陳昀給全家和刺史府安裝上了暖氣,給幾位老人家盤了火炕,已經入秋,冬天馬上就要來了。
李淵現在心寬體胖,吃得好睡得好,完全忘記了長安的自己那些妃子,每天甚至還出去和街坊的老頭子們下棋,打牌。
街坊們根本不知道,這個牌品不好的老頭子就是太上皇。
太老子甚至還是原州某支球隊的資助人,現在足球籃球橄欖球等運動,風靡原州。
各個工廠都建立了自己的各種球隊,放假的時候,就會組織比賽。
陳昀知道之後,規範了賽制,成立了官方的球類聯合會,辦起了職業聯賽。
甚至還在原州城內專門建立了運動場,和後世各個中小學運動場差不多,都是水泥臺子,安全可靠。
秋收之後,百姓們也閒暇的時間充裕,各種聯賽如火如荼。
這天是李淵資助的原州鋼鐵廠足球隊,和原州甲字集體農莊足球隊的比賽。
球場內五排水泥座位坐的滿滿當當,都是給兩隊的球迷。
有球迷就有衝突,負責安保的百騎局警員們,已經逮捕了好幾撥鬧事的球迷。
和李淵坐在貴賓席的陳昀,很是感嘆,足球流氓看來哪都有啊。
球場外面供應廉價的白酒,喝高了的球迷們,興奮的脫了外衣,舉著各種旗幟大聲助威。
李淵嘴裡叼著長長的煙鍋子,一口一口巴巴地瞅著旱菸,很有點舊社會地主老財的感覺。
“陳小子,你這東西真不錯,菸葉給我準備好啊,可不敢斷了,我老漢現在飯可以不吃,煙不能斷!”
李淵在鞋幫子上磕了磕菸灰,對陳昀說道。
貴賓席裡煙霧瀰漫,旱菸的味道實在太沖,陳昀快被燻成了黃鼠。
“我說太上皇,您就少抽點啊,有更高階的捲菸,您倒好,偏偏要抽旱菸!”
“這你就不懂了,這樣才夠味兒,捲菸那是你們年輕人抽的東西。”
李淵又裝了一盒煙,用隨身攜帶的火柴點燃,美美地又抽了一口。
“還是你小子會賺錢啊,一個樹葉都讓你發掘到了商機,還賣的不錯,簡直沒有天理。”
陳昀帶到煙種,也豐收了,原州菸廠馬上投入生產,高檔的捲菸和菸斗,聽說很得長安的貴人們喜歡。
還有火柴,這東西造起來很簡單,買的也不貴,一文錢可以買兩盒。
陳昀和慶州刺史於德秀聯絡,已經在慶州開始開採石油,提煉出了煤油,用石蠟製造蠟燭。
慶州刺史於德秀很是感激陳昀,甚至在上月專門趕赴原州,商談下一步的發展規劃。
“太上皇,那是我善於發展商機,天下沒有無用之物,沒有無用之人。”吐了一個菸圈陳昀說道。
陳昀不能讓李淵燻自己,他也要熏熏李淵。
“您還記得王績嗎,現在是我酒廠酒監,已經開發了好幾種上好酒樣!”
李淵正要說話,場上響起一陣歡呼,看來是有球隊進球了。
李淵忙站起身,只見記分牌上,農莊隊一比零領先鋼廠隊!
李淵大怒,大罵道:“廢物,不按我老漢說的進攻,我要扣他們的餉錢!”
陳昀笑了笑,您踢過球嗎,那不是瞎指揮。
李淵肯定下注了,有比賽就會有賭局,這是壓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