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今後再也見不到,而明日或許是等會便會有新一批早就準備好的官吏進入衙門!
你們與我說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該做的還是要做,該出現的自然會出現!”
堂內眾人聞言齊齊色變,面前這位戶部尚書似乎也是在向眼下局面低頭
可陸之運或有自保之力,但他們這些官吏哪來的自保能力,如果他日蕭懷安盯上了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堂內眾人沉思一二,卻有一人眼珠子一轉,竟是上前兩步小聲說道:
“既然如此,我等何須坐以待斃?要不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
此人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意思自然很明確
堂內眾人見狀,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遠離說話之人
陸之運見狀先是一愣,卻又眼睛微眯,冷聲說道:
“放肆!此等言論也敢在此處講,就不怕隔牆有耳傳到陛下耳中嗎?”
陸之運一番呵斥,此人或許也是意識到了方才那話有些莽撞,只好是退了幾步口稱惶恐
陸之運繼續說道:“蕭懷安是什麼身份,還需要本官重複嗎?先前他墜崖生死不知之時,陛下是怎麼做的,你們都忘了嗎?
如果今日蕭懷安在戶部衙門出了半點差錯,試問爾等有誰能夠承擔得起陛下的怒火?”
堂內寂靜無聲,一時間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言語,說話之人更是畏畏縮縮退到一邊大氣不敢喘
陸之運長嘆一聲,似在感慨底下官吏都是一群酒囊飯袋的無能之輩
“本官再說一遍,不論蕭懷安是來戶部做些什麼,爾等萬不能有此般念頭!
他的身份非比尋常,陛下極其看重,如果真出了事,你等就等著掉腦袋吧!”
堂內官吏聞言先是面色肅穆,旋即連忙應是不敢有半點違背
陸之運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看向方才說話之人說道:
“本官知曉,因為蕭懷安的到來,你們或多或少都受到影響,甚至不少人還直接有了性命之危!
但請切記一件事,蕭懷安再怎麼說也是當朝國舅,即便沒了戶部右侍郎之位,依然無可動搖!
丞相見他尚需禮讓三分,何況我等戶部官吏?”
堂內眾人依舊不言,陸之運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
“不過你們也無需太過擔憂,蕭懷安來了戶部,丞相那邊自然會有對策!
你們真覺得,他一個寧安侯能夠將我等經營數十年之戶部連根拔起嗎?
有丞相在,蕭懷安掀不起太大風浪,無非就是儘可能的折騰出一些事來!
對此裝作看不到就行,莫要與其爭執,反倒是落了下風!”
“下官明白!”
堂內眾人齊齊應聲,陸之運揮了揮手將人打發,這才起身 在堂內來回踱步
“寧安侯!你能在戶部猖狂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