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金條的制式有些不對勁,而且底部印章不是朝廷和民間私印。如果本侯沒記錯,這應該是北墨皇室專用的金條印章制式吧!”
吳奎當即點頭說道:“侯爺說得對,我凌國的金條底部刻有朝廷印章,便是民間同樣如此。就算是要刻上私印,也不會刻上北墨印章,這種財物流出去,一旦被朝廷盯上有理也說不清,甚至有通敵之嫌!
但這種金條雖然看上去和普通金條沒什麼兩樣,特別之處就在於底部刻有北墨皇室圖騰,乃是北墨特有的制式,也是北墨皇室專用民間不得私造!
那些殺手的背景下官已經調查過,絕對不會是北墨的人,也不會得到這種北墨財物!
故而下官推測,這或許就是幕後之人買兇殺人的贓款!”
聽到吳奎這麼說,蕭懷安看著手上的金條陷入了沉思
既然是北墨金條,那這幕後之人會不會是北墨的人呢?
可這個念頭剛出現便被蕭懷安否定了,他固然和北墨有仇,但對方想要殺他的話可不會將希望寄託在這些民間殺手身上
吳奎此時試探著開口詢問:“侯爺!你說這幕後之人會不會是北墨的人?”
“不可能!如果是北墨想要暗殺本侯,可不會選擇利用那些民間殺手組織!他們的人不比那些人要差,甚至能夠做的更好!
況且如果是北墨的人混入京城,那他們完全有能力做的更多,不一定非得要殺了本侯!”
蕭懷安斬釘截鐵的否定,在他看來幕後之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絕對不會是北墨
因為北墨的殺手要麼不出手 ,一出手必定要搏出個結果,否則無法向北墨皇室交差
見蕭懷安回答的如此篤定,吳奎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可若不是北墨的人,還會是誰呢?”
蕭懷安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笑問道:“吳統領!在本侯消失的這段時間裡,丞相的表現怎麼樣?”
吳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扯到丞相頭上,但還是立馬說道:“丞相的表現倒是也沒有不妥之處,陛下也一直讓人暗中盯著,雖然時常會召集其餘官員商量事情,但在侯爺消失的這段時間,丞相也很心急!
丞相是個聰明人,斷然不會做出這種魯莽的舉動!”
蕭懷安聞言微微點頭,旋即說道:“丞相不會這麼做,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會!這些事情不是沈巖庭策劃,但到底與他脫不了關係!”
蕭懷安看著手上的金條,眸中神情漸漸變得冰冷
吳奎短暫的疑惑了一下,旋即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金條說道:“侯爺的意思是,這金條是從丞相府上流出來的?”
蕭懷安微微點頭,深吸口氣這才說道:“有這個可能,但如果真是你我所想的那樣,那這件事情可查不下去了!
畢竟你我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金條是相府的東西?陛下這些年一直在找沈巖庭的贓款,可一直沒有下落!
陛下都查不到,你我就更不可能查到了!不過……”
蕭懷安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頓了頓這才說道:“既然你我查不下去,那就讓沈巖庭自己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