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駙馬爺時遷,眼見上官玉環滿是得意的說著,當下不禁笑道:
“看夫人的意思,莫非是打算上獨龍崗祝家莊,直接挑戰那玉面羅剎祝無雙?”
上官玉環笑道:“妾身正是這般打算的!
我要上門激將那祝無雙,與她賭戰!
其實說起來,這還是受了相公前番收服徐寧三兄弟時的計策啟發!
妾身已經想好!
只要賭戰贏了祝無雙,便讓她帶我去收服扈家莊的一丈青扈三娘和李家莊的女飛衛李飛瓊!”
聽得此言後,時遷不禁笑道:
“夫人想得倒是不錯!
可你想過沒有,那祝扈李三莊霸住獨龍崗多年,能縱橫方圓數百里無敵,定是有些底蘊的!
你獨身一人上得獨龍崗,挑戰三莊,與人賭鬥!
若是那三莊不講江湖道義,群起而攻之,到時候你沒有倚仗,豈不要吃大虧?”
上官玉環聽了後,不禁皺眉道:
“此事妾身倒是沒有想到!
但我覺得祝扈李三莊在江湖上俱都有些威名,應該不會自汙名聲吧?”
時遷搖頭笑道:“你上門挑戰人家,便是挑釁!
如此,就算祝扈李三莊做得過分,怕也不會汙了自家威名!”
上官玉環一聽,當下笑道:
“若是這樣的話,那妾身便請我義母同去!
此外,再請我一位結義姐妹一起!
到時候,有義母和我那姐妹陪著一起上獨龍崗,妾身就不怕那祝扈李三莊不講信譽!
他等若是敢那般做,我們三個就敢把他獨龍崗夷為平地!”
時遷一聽這美人兒竟說得這般猖狂,不禁好奇道:
“你義母上官夫人,我已知曉!
不知夫人的結義姐妹,又是哪個?”
上官玉環笑道:“說起我這位姐妹,卻也是大有來頭的!
當年紫面閻羅祝朝奉,就是被她爹爹一槍挑斷筋骨,從此廢了武藝的!”
聽得此言,時遷不禁猶疑道:
“莫非是那絕世高手槍神賽童淵的女兒?”
上官玉環點頭笑道:“正是司馬老英雄的女兒——司馬文姜!
她生的豔如桃李,秉性剛強,識文斷字,落落大方,端莊賢淑!
自幼苦練家傳武功,深得父親司馬老英雄的真傳,尤其是一杆花槍使的出神入化,身手矯健,英氣逼人。
其武藝之強,實乃妾身生平僅見!”
時遷一聽,不由驚訝道:“那女子既能得夫人如此讚譽,看來實力端是厲害了得!
不過你說司馬文姜的武藝是你生平僅見,意思是我大名府諸多慣戰猛將,都無人是她對手?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
且不說五位元帥,就只五龍上將怕都能縱橫天下無敵!
夫人的意思,難道他等也比不上司馬文姜?”
上官玉環笑道:“不然相公以為,妾身如何能說,若那祝扈李三莊敢不守信譽,我等三人就能將獨龍崗夷為平地?
皆因我對司馬文姜姐姐有信心!
因為她的武藝,早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比她爹爹司馬老英雄,還要強出一籌不止!”
時遷依舊不通道:“非是時某不信夫人,實因你說的太玄乎啦!
況且那司馬文姜既然恁般了得,夫人何不索性招攬她也來大名府,與你一起同列九鳳女將?”
上官玉環搖頭笑道:“此事怕是不行!
因為文姜姐姐,與我大名府中的一人有仇!
她要是來了,若是強逼相公在她和仇人之間二選一,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