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釜山的美食我還沒吃呢。”
“這麼著急?公司的事情吧。”恩地點點頭,表示理解。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恩地對於王太卡的好感度猛增。
“差不多。”王太卡笑道:“抱歉,怎麼說也該請你吃個飯,畢竟幫我這個忙。這次不行了,欠著,下次補上。你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在吃東西這個問題上從來不開玩笑。什麼時候找我,我真的請你吃飯,你可以選地方。”
恩地笑道:“歐巴客氣了。”
王太卡說道:“好了,就這樣,我要去首爾了。”
恩地說道:“這個語境,不是應該說回首爾嗎?”
“對於你們來說是,但對我來說不是。首爾不是我的家,韓國也不是。所以是去,而不是回。”王太卡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較真。”
恩地被逗的哈哈大笑。
王太卡開著車帶恩地回到了酒店,然後直接離開釜山,坐飛機到了首爾。充兒也因為突發的事情,從拍攝地點回到了首爾。
兩個人見面的地方就是家裡。
王太卡回到家的時候,充兒已經在等候了。
“回來的很早,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王太卡進了屋子換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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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兒則是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茶几。原本的茶几是玻璃的,但是那天王太卡和充兒打完電話之後,一拳給打爛了。王太卡到現在都沒有收拾。
看著那堆玻璃碴,充兒看向王太卡:“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王太卡笑道:“大概是想你了,所以有些忍不住。哈哈......這才幾天,就瘦了點。”
充兒看著王太卡靠近,自顧自的拉遠距離。
王太卡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是不是唐突了?”
這句話王太卡問過,是在太長時間以前,好像也是在這間屋子裡。當時充兒的回答是“是的,很唐突。”
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清來了,反而是那麼一兩句話總讓人深刻。
而充兒此時的回答是:“不,我只是想問清楚。所以在此之前,我想冷靜。”
“你應該相信我的。”王太卡說道:“我沒辦法證明這件事和我無關。因為......就是因為和我無關,所以我無法證明。因為我能證明和我無關的話,那就代表和我有關。你懂嗎?”
“我明白。”充兒說道:“所以,那又是誰,要這麼做呢?十七呀,說真的,或許也有想這麼做的人吧。但是,但是有這勢力,能做到這一步,還和我有關係的,整個韓國有幾個人呢?”
“你這話說的有道理啊,讓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我嫌疑最大。”王太卡慢悠悠的說道。
充兒問道:“你生氣了?”
“不至於,因為不是我做的。不過也有一點,因為你不相信我。可是我懂將心比心,這件事如果換做我,我也會這麼懷疑。”王太卡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很多事情,就是因為太明顯,所以才顯得虛假。”
充兒低頭:“我知道,我不應該懷疑。可是,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王太卡說道:“那你應該相信我的人品,如果我做了,我會說的。”
“我該怎麼相信呢?”充兒說道:“一個連自己感官都能欺騙,連愛情都能自我欺騙的人。十七,曾經那很長一段時間裡,你對Victoria的痴情。明明已經不愛了,為了報復,連自己的感情都欺騙,欺騙自己還愛著她,繼續痴迷,甚至放棄了很多很多。演戲演到自己都信了,還相信那份愛存在。連愛情都能自我催眠,去愛一個已經不愛的人,自欺欺人到這種程度,我又怎麼能看穿現在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