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距離和認知流暢度都會相應降低,我們會更注重於語言如何表達,而減少了對感情本身的認知,多了一層緩衝的空間。另同時使用非母語也可以增加一種朦朧感,彷彿把自己隱藏在語言的外殼之下,更舒適地表達自己情感,反正,別人也不一定聽得懂。”
最後,王太卡看向權萌兒:“所以我們太熟悉了,你根本無法把我代入到心理醫生的角色嗎?”
“是的,你在我眼裡的印象,是炸雞暴力狂。”權萌兒說道:“不過,我現在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相信你是心理醫生了。不過這和今天的治療,有關係嗎?”
王太卡笑了:“當然有。科學研究發現,當一個人說另一種語言的時候,性格都會轉變。簡單的說,人們在說不同語言的時候常常像是不同的人。其實嚴格地說,短時間內倒不是真的人格發生了改變,而是人格中的不同的側面,在不同的文化語境的之中的流露與展現會略微不同。學術上有沃爾伏假說,認為在不同的文化之下,語言的使用差異和結構差異影響了使用者的思維方式。”
“像是說英語時,你可能會變得更加直白、隨性。說日語時,你可能會更加恭敬、禮貌。說德語時,你可能會變得更嚴謹、精細。說中文時,你可能會更內斂、準確。說韓語時......阿西吧張口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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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萌兒舉手抗議:“我感覺遭受到了歧視。”
王太卡總算把權萌兒代入到這個治療的過程了,於是趁熱打鐵:“其實我的治療方法,和別人不同。別的心理醫生喜歡安撫病人,可我更喜歡不破不立的方式,這很殘忍......”
“炸雞暴力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啊?”權萌兒也無奈,這個人腦子絕對有病!
王太卡看了看時間,說道:“正好,時間點了,治療結束。忘記提醒你,我這裡是按照時間收費的。”
“阿......阿一古。”權萌兒冷眼看著王太卡在這胡說八道,本來還沒有什麼心思想待下去,可現在卻想看看王太卡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看著權萌兒沒走,王太卡繼續坐下來,開始下一步的治療。
人就是這樣,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出現逆反心理。看吧,王太卡現在想盡早結束,反倒是權萌兒不想走了。
一切盡在掌握。王太卡說道:“好吧,開始第二個療程。”
權萌兒說道:“我的錢也不是漢江裡撈出來的,如果僅僅是這樣,別指望我會付款,我認真的。”
王太卡說道:“這樣,我這有幾個測試題,來判斷一下你目前的心理狀態。第一個問題,你換上了一種病,需要吃藥才能維持,但這種藥很苦。直到有一天你忽然發現,你的藥不苦了,因為被誰家的孩子替換成了外表一樣的糖果。抗抑鬱的藥很貴啊,要幾千塊一瓶。糖果很便宜,幾十韓元一大袋,但它在這裡是無價的。”
王太卡頓了頓,問道:“你覺得呢?”
權萌兒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不這麼認為......”
王太卡盯著權萌兒:“怎麼說?”
權萌兒隨後就說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答案:“我想,別人家的孩子怎麼知道我有抑鬱症呢?又怎麼找到我的藥呢?還是說明明知道我病了,卻把我的藥換成糖。而且你還說,替換成了藥物外表一樣的糖果。可是我怎麼能分別,那到底是善良,還是惡意呢?”
王太卡聽到這個答案,有些驚訝。其實這個問題沒有準確答案,不管從哪個角度解析,都是合理的。可以說是孩子心疼自己,所以替換了藥。但是也可以說是孩子的惡意,替換了救命的藥。
可最大的問題就是,一般情況下的正常人,是絕對想不到那個壞的結果的。甚至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