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豬搓搓手:“這不好吧。”
樸初雪要瘋了,變態啊!神經病吧!
“好了不鬧了。”王太卡站到樸初雪面前,說道:“放心,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看看你的傷。我知道醫院的醫生肯定比我技術好,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自己看清楚了比較放心。”
樸初雪這才鬆了一口氣,真以為自己要遇見壞人了。
講道理,樸初雪的擔心不無道理。說起黑粉比較窮兇極惡的組合,那阿粉絕對要算上一個名號了。別的組合寄一下死老鼠、恐嚇信什麼的,也就差不多了,但是阿粉的黑粉,是真的要搞人身傷害的!
誰知道怎麼回事,反正阿粉的黑粉也算是出了名的,所以阿粉的成員對此都是有些畏懼的。即使表面上不說,但是畢竟都是女孩子,這種事真的是防不勝防。心裡都是有些防備的。
所以阿粉的成員做什麼都喜歡一起去,就像上次恩地赴約,也是找樸初雪作陪。一是防止尷尬,二就是覺得安全一些。真的是沒辦法,都是被逼的。
王太卡看了看樸初雪的腳趾頭,皺眉說道:“感覺恢復的並不是很好啊。”
窗外一陣風吹來,吹到了樸初雪的腳趾頭上,結果樸初雪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還忍不住的喊了一下。
“風吹一下都疼嗎?”王太卡問道。
樸初雪尷尬的搖搖頭:“沒有,就是......不知道怎麼說,就是感覺好像腳趾頭上長了一個雷達,稍稍有點風吹草動的,我都覺得覺得下意識的疼痛。其實並沒有那樣疼。”
王太卡點點頭:“這樣啊,我知道了。”
樸初雪看著王太卡:“您知道什麼?”
大豬也在旁邊問道:“副組長你不會又逗人的吧?”
“這就是心理上的傷痕了。在經歷巨大痛苦之後,就會產生一種下意識的反應。”王太卡說道:“這玩意沒得治,只能需要時間慢慢的熬。忍著吧,沒辦法的。”
樸初雪嘆了口氣:“原來您還真的懂啊!醫生也是這麼說的。”
“不過怎麼恢復的不好呢?”王太卡說道:“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傷痕,不至於這樣的才對。”
“大概是穿了不合適的鞋子,所以一直磨腳,所以沒辦法癒合好吧。”樸初雪在發現王太卡真的懂這個之後,態度稍稍好點了。
“哦,那就正常了。也是,偶像嘛,哪有自己安排時間的可能?休息也是奢望吧!”王太卡笑道。
樸初雪搖搖頭:“想休息,可以啊。只要敢放棄現在的一切,放棄之前受的苦,還有現在的一切,就能休息了。”
大豬著急了:“不能退隊啊!”
“瞎說什麼啊,我是隊長,怎麼可能那樣!”樸初雪哭笑不得的說道:“正是因為無法放棄,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忍著才行啊......額,不好意思,忽然有些別的想法,說多了點沒意義的廢話。”
王太卡聞言,卻有些不屑一顧:“隊長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偶像組合的隊長?那樣的身份很高貴?還是能多給你點通告費?身為隊長就要負責人,還得對所有人負責任,有誰的要求了?搞得這麼偉光正幹什麼?”
樸初雪看向王太卡,有些尷尬:“我說錯什麼了?”
王太卡看了看樸初雪,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把某個人的樣子從腦海中抹掉,王太卡搖搖頭:“沒有,就是忽然覺得有些好玩罷了。沒事。”
大豬在旁邊說道:“別介意,我們副組長就是這樣,經常抽風,別在意。”
“副組長?”樸初雪忽然意識到,好像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王太卡到底是幹什麼的。之前覺得是黑社會什麼的,但是現在一看又不像。他自己說是攝像師,可是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兇悍的攝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