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居然沒有殺死他!”
柳泰基回到了自己的公司,此時大韓飯店已經完全洗白了,太雞新聞社徹底頂替了大韓飯店。
一想起那天居然沒有殺死王太卡,柳泰基的內心就像是狂風暴雨一樣感到痛苦。
該死的金有霖,真的是廢物!居然被王太卡整成這樣,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居然還妄想著成為地下車庫的老大,和自己齊名?放屁!這樣的人,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回到自己凌亂的房間裡,柳泰基反鎖好了門。
隨後,他的表情終於溫順了一些,從床底下的儲物格里,拿出了一個真人的娃娃。穿著好看的衣服,而面容,自然和知恩醬相似。看來是花大價錢做出來的。
柳泰基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做到了娃娃身邊,用壓抑的聲調說道:“你看,該死的,你好像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我很擔心你,我恨不得......幫你糾正。事實上,我就是這麼做的。”
“嗯......那,要不要先接個吻?”
柳泰基顫抖的靠近了那個娃娃,但是又好像被誰推開了一樣,柳泰基獰笑著:“你拒絕我啊?居然還推開我,是害羞嗎?嗯?可是啊,你越是這樣,我越覺得開心呢!”
在這種幾乎是自己腦補的戲份裡,柳泰基好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過了好一會,柳泰基才從病態的情緒中慢慢走出來,把娃娃小心翼翼的放回去,柳泰基再次出了門。
開著車繞了很多路,才到了一個特別冷清的小店。
柳泰基坐在角落,隨便點了一點東西,然後慢慢的等待。
過來大概半個小時,這家店才來了第二位顧客。是一個男人,帶著墨鏡,走進來看到柳泰基,則是坐到了柳泰基對面。
“沒想到......我們會這樣見面,再度見面。”那個墨鏡男說道。
柳泰基看向眼前的人,眼神稍稍露出了複雜的神情,隨後才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原來你已經到了現在的位置。早知道,當初我或許不應該害你......”
“呵呵,過去的事情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就像現在,我們不就是坐在一起,談合作了嗎?”墨鏡男笑道。
柳泰基問道:“那我現在應該如何稱呼您呢?”
“我只不過是金俊九先生的司機,你就叫我司機,就行了。”
墨鏡男笑了笑,這個人正是漢江控股集團首席秘書金俊九的司機。一直為金俊九開車,現在也終於開始幫著金俊九做事。可以說算是金俊九目前最得力的手下。
“金俊九先生......”柳泰基提到這個名字,不由感嘆:“金俊九先生確實令人欽佩,短短几年,成為漢江控股的首席秘書,以漢江控股的特殊性,恐怕他也算得上是二號人物了吧。”
司機說道:“幾號人物,也不是你現在能接觸到的。”
柳泰基聞言,只是微微一笑:“我是想談合作的,但不是來給別人當狗的。金俊九是什麼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甚至連他原本的名字,都知道。還有他原本做過的事情。別忘了,現在他可還在訴訟期內呢!”
司機聞言,冷笑:“你覺得以金先生現在的身份,會怕這個?還有......你覺得這是威脅?”
“金先生?”柳泰基笑道;“還是叫趙五先生合適吧?”
司機說道:“金先生的本名,也是你配提起的?”
“是啊,我不配!趙五先生比我狠毒多了。”柳泰基冷笑道:“都說羅醒是被我逼死的,行啊,我就算認了,也不過就這一個而已。趙五先生呢?當年和他一起論兄弟的那些人,除了李承龍這個大哥沒什麼事,別人呢?不都是被他這個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