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我的髮型?”
王太卡看著充兒,覺得充兒不可能看不出來變化的。
充兒歪著頭,笑著說道:“嗯,剪短了頭髮。還是很帥。”
“總感覺是違心的話。”王太卡笑道:“不過,還是讓我覺得很開心。嗯。”
“違心嗎?沒有吧。”充兒笑著說道:“喜歡的樣子,怎麼都可以。不喜歡的,怎麼也不行。雖然韓國的主流審美,都不喜歡短髮,非要有個劉海,像個花美男一樣才行。但是每個人都有例外的,你就是我的例外。”
“我走的是硬漢風格,對不對?”王太卡笑著摟住充兒:“嘴真甜啊,不行,這我的嚐嚐。”
“哎呀,你也真的是......”充兒伸出手擋住王太卡的嘴,另一隻手摸了摸王太卡的腦袋,說道:“不過,你這也太短了。”
王太卡說道:“嗯,因為我......出家了。”
“什麼?”充兒愣住了:“你別逗我。”
“沒有,法號都有了,叫太深。”王太卡說道:“醫生說我最近要禁慾一段時間,不僅僅是身體的禁慾,還有心靈的禁慾。我要開始自我控制了。”
充兒表情忽然嚴肅起來:“醫生?躁鬱症復發嗎?你快跟我說明白,要不然我都沒辦法安心回韓國了。”
王太卡對充兒當然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就把自己的情況簡單一說。充兒聽完,居然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怎麼?”王太卡看向充兒:“你一副認同的樣子,是想證明什麼?”
“我覺得,醫生說的對啊!”充兒說道:“我就覺得,你很不正常了。每次都沒完沒了的。我可是很擔心,萬一我滿足不了,你會不會拋棄我。我還以為是我不行呢......搞了半天,是你的問題。嘿嘿嘿......”
充兒壞笑著:“我只知道有的男人不行,是一種病。沒想到你這種太行的,居然也是病。哇,真的神情。”
王太卡氣笑了:“喂,有你這樣的?居然還挺開心,忘了我是你什麼人了?”
充兒抿抿嘴:“不知道,不認識,陌生人。總之,你......呀!我怎麼還坐在你腿上?鬆開我,我要支援你禁慾才行。現在是不是要叫你法號太深了?”
王太卡邪惡的笑:“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經常這麼叫嗎?”
充兒臉色一紅,啐道:“臭十七!”
王太卡是真的想幹點什麼,但是他既然決定了要剋制,就沒有打算自己打破。所以也只能拉著充兒的手,什麼也不做。忍著吧。
充兒看王太卡這麼難受,反而又心軟了。可憐的充兒在無恥王太卡面前,真的是一點點的忘記了底線,失去了堅定的意志。想了想,說道:“要不然,我幫你,嗯?”
王太卡問道:“怎麼幫?”
充兒揮揮手。
王太卡搖搖頭:“不行,起碼也得是......”
充兒羞惱:“住口!不對,是不行!”
“哈哈,咳咳,算了。”王太卡說道:“我也不是那麼飢渴的人。我只是一個純粹的藝術家,我真的是以一種自然和諧的眼光,去看待這些的。嗯,就是這樣,沒錯。”
充兒信這句話才見鬼了,於是她直接一伸手,抓住了JJ。
大家別誤會,這個JJ沒有絲毫下流的含義,僅僅指的是每個男人都有的生殖的器官。
好吧,還是那個意思。
“少時的門面,青春偶像的代表,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好?”王太卡表情扭曲的問道。
“假正經。”充兒忽然起身,然後躲開很遠:“算了,你禁慾階段,我還是不折騰你了。”
“你特麼都折騰完了!”王太卡強壓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