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已察覺身後有人靠近,他透過腳步聲已經判斷出這人是誰。
餘光望見這人時,即便之前猜出來了,還是不免有些心中一怔。
他沒有動,不是不能躲開。
而是在等,在看,想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親情,也會內心柔軟,不會對身為親人的他動手。
最後,還是他錯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他爹何大清仍舊對他們兄妹是薄情的,在面對他和那個女人有衝突的時候,他仍會毫不猶豫對他這個親人動手。
何雨柱眸色一緊,在腰帶圈朝他腦袋套下那一刻,他一把抓住了想要看戲的白荷花,和他互換位置。
哧!~
“唔!~”
一聲悶哼過後,就見何大清將拉緊的皮帶往後一拽,咣噹一聲,就見有人被何大清拉倒在地上。
他甚至撞開了擋在身前的人,拉了一段距離,才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兒。
“荷花?”
何大清一想到,剛才一閃而過,好像是白荷花的身影。
即便他有些不相信,在那麼短時間內,何雨柱怎麼可能和白荷花互換位置,但他還是回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他整個人都嚇傻了。
“真的是你,荷花?”
“死鬼……放開我!”
聽到女人幾近嗚咽和婆娑的聲音,嚇的何大清趕緊扔掉了手中的皮帶。
在他給白荷花解開勒在脖頸的皮帶時,早有人對何大清開始指指點點。
“看到沒有,連白寡婦他都下狠手,這樣的男人有多心狠?也難怪他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了,跟人跑了!”
“你是沒看見,我剛才可是看見了,他才不是要勒白寡婦,而是想要勒他兒子,結果勒錯人了!”
“你說他想勒死傻柱?”
“是啊,你沒看見嗎?他剛才看見白寡婦被人說,還是傻柱帶人給抓起來的,他就生氣了,想要用皮帶勒住傻柱脖子。”
“天哪!都說虎毒不食子,這何大清這是瘋了嗎?”
“想想他連兩個沒成年的孩子都不要了,家都不要了,跟人家白寡婦說跑就跑,還有他什麼缺德事做不出來的嘛?”
“說的也是!這人就是太缺德了,早晚會受報應!”
何大清此時哪裡聽得見鄰居們對他指指點點和說的閒話,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被他勒錯脖子的女人白荷花。
他用顫抖的手,想要去碰白寡婦被勒出紅印子的脖子,白寡婦疼的那是趕緊開啟他的手。
“別碰我!疼死了!何大清我算是看清楚了,你這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荷花,我剛才真的不是想要勒你,本來是想勒傻柱的,誰想到突然勒住的人是你?”
“對啊!我就說嘛,有人拉了我一把,原來是你兒子傻柱拉我的,讓我替他被勒脖子啊?”
剛反應過來的白荷花,一想到她是被傻柱擺了一道,才會被勒脖子拖著走,真是太慘。
她氣的一把推開扶著她的何大清,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搖搖晃晃的朝著傻柱走去。
“好你個傻柱,你剛才竟敢拉我過去替你被勒脖子了?你想害死我啊?真是夠惡毒的!”
何雨柱早已對何大清心狠手辣對待親生兒女心涼透了,今天不過是想著他還會顧念舊情,沒想到他竟然為了那個寡婦,連親兒子命都要奪走了。
“是我想害死你?明明是他想要先害我的,很不湊巧,你替我去遭罪了!”
何雨柱不過是陳述事實,沒想到何大清聽了,那是變了臉色,還想擼起衣袖去揍何雨柱。
要說真的動起手來,何大清根本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