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太太,你夠狠!”
“啊?”
聾老太太聽到何大清的話,趕緊抬頭看一眼。
就見何大清跪在地上,他的一隻腳應該是被尖銳的木棍給戳穿了,帶血的木棍在他腳邊,而他腳背上傷口血正往外流著。
而他剛才抱著的白寡婦,這會兒被摔在地上,那是摔的四仰八叉的,還在地上哀嚎喊痛。
“這……是我乾的?”
何大清狠狠的瞪了一眼聾老太太,而後看向了聾老太太身旁的消瘦少年。
聾老太太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人借刀殺人。
她歪頭一看,正是傻柱站在他身邊。
不過看他臉上惶恐不安的樣子,還抓著她衣袖,一副害怕又委屈的模樣。
也正是他這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讓老太太竟然心軟了,也打消了疑慮。
可能不是這孩子將棍棒塞進她手裡,戳穿這何大清的腳。
等她回頭看向何大清,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歪頭看向身邊的傻柱。
原來……這會兒何大清也是跪在了他兒子面前?
老子給兒子下跪,道歉?
雖然有點大逆不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看的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今天,誰都甭想攔著我離開大院!”
何大清咬牙忍著疼,跪爬著將白寡婦給抱起,而後就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從地上爬起。
他一步三晃的還想離開大院。
就聽傻柱又說了句。
“老太太,我爹說了,今天要跟我分家,斷了父子情分!”
“他還說了,以後這房子是我的了,這家裡的錢和東西,也都是我的,他說這是欠我們兄妹的!”
“但我擔心他被那個白寡婦給蠱惑了,所以想請老太太做主,讓他立好字據,按好手印,答應將這些東西都留給我們無依無靠的苦命兄妹。”
何雨柱這一說完,無數雙眼睛,就像是帶著強光一樣,朝著他唰唰唰射來。
他知道,就因為這句話,會帶來怎樣一個血雨腥風。
但要是讓何大清和那個白寡婦將這一切都給捲走了,讓他們兄妹成為人人嫌棄的人,還不如讓這些人對他們有圖謀的好。
當然,他既然敢這麼說,就一定是不怕被這些禽獸們盯上。
何大清當時就變了臉色,大喊他一嗓子,“你個小王八羔子,亂說什麼?”
聾老太太像是沒聽到何大清的話,那是當即就點點頭,還對何大清臉色嚴肅道。
“你作為一個成年男人,既然說出口了這些話,就該為說出的話負責!”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你們是大院裡的三個大爺,這件事你們可不能不管!”
聾老太太不但給何大清上了眼藥,同時還點了下大院裡三個大爺,不能讓他們清閒了。
一大爺易中海藏住了眼裡的慾念,清了清嗓子,而後帶人將何大清和白寡婦給圍的水洩不通。
“大清,雖然我們以前關係好,像兄弟一樣!”
“但一碼事歸一碼事,你既然跟孩子們分家了,還答應將這一切都留給孩子,就不能這樣不作數!”
二大爺劉海中,就算現在還算年輕,也是挺著一個大肚子,瞪著一雙死牛眼,說起話來打著官腔。
“一大爺說的對,何大清你可不能欺騙孩子,就算你們恩斷義絕,該給孩子保證的,你依然不能少!”
三大爺閻埠貴這個時候又怎能少的了他,那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像是一個老師教訓學生一樣,給何大清上課。
“你說你,怎麼當爹的怕?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拋棄孩子,家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