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們為敵又如何,我狼城既已獨立,便有實力獨立天地間,有豈容你們威脅。如果你們幾句言語就讓我狼城退縮,那往後我狼城還如何在北州立足。”
六指右手揮動,滿面冰霜。
朝安輝眉頭深皺,鐵青著臉,扭頭與身側紫袍中年人對視了一眼,二人相互點了點頭,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二人右手抬起,灰色珠石出現在二人手中,二人右手轉動,以靈力捏爆石珠。
石珠被捏爆,卻並無什麼波動,朝安輝與那紫袍中年人並排而站,二人既不說話,也不在動手,只是安靜等著。
“拿下。”
六指大手一揮,突然命令到。身後百道身影聽聞,剎那湧了上去。
“你敢對我御龍閣動手,你狼城想被滅城。”
朝安輝大怒,他身側紫袍中年人則是不言一語,獨身向著南面逃去,留下他一人被圍。
面對百位帝者圍攻,不過三息,朝安輝就被重創。
奄奄一息的他半躺在馬道上,嘴角掛著血痕,身上灰色衣袍胸口處,瀰漫著三條裂痕,裂痕處,還能看見血液侵泡後的紅色。
“羌天,速回狼城。”
六指低頭看著羌天,沉聲說完,身軀往前飛去,懸立在馬道十丈處,遙望著南面。
“凌彪,你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何村之仇,不共戴天,凌彪今日必須死。
“羌天,走了。”
報仇不急在一時,有的是時間,可命卻只有一條,死了就真的死了。
朝安輝捏爆石珠,洪昊明顯的感覺到危機落下。不到五息,他就感覺到了南面急速而來的身影,那身影在空中飛躍而行,速度快的可怕。
這種速度,他只在魔者身軀上看到過。
來人是一位魔者,這份實力,帝者根本就做不到一合之敵,就算是有一百多位帝者,也不過讓魔者出手百次。
羌天只是王者界位,魔者餘波也會被重創。此刻再不走,待得魔者趕來,絕無再走的可能。
“凌彪必須死。”
羌天飛身躍去,沒有人可以抵擋他的殺心。
三丈,一丈,六尺,三尺……
拳影在不斷接近,這一拳直指凌彪頭頂,一拳足以要他性命。
拳頭離著凌彪頭頂不過一寸,可這一寸之遙,宛如泥潭,難以再前行半分。羌天目露錯愣,抬頭遙望著高空,他被魔者定住了身形。
這種身陷泥潭的感覺,他無比熟悉,當初在狼山山脈,他就被魔者定住過身形。
“這魔者有病吧。”
這裡一百多位帝者,可這魔者盡然不管其他,只是針對他一人。
唯一定型的手段,只針對他一個小小王者,可笑之極。
“誰是羌天。”
來者寸發,國字型臉看不出具體年紀,只能看出此人應該在年輕時就突破了帝者,以至於面容能保持在三十出頭的模樣。
堂堂魔者,盡然知曉他羌天之名。
“武安大人,那人便是羌天,打傷魏家公子的兇手,就是他。”
“魏星閣,這個蠢貨竟然敢把那日狼城之事說出去,他是真的想讓魏家被滅族嗎!”
六指感覺到後背微微有點發涼,那日恩公與那位鄰居的對話,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那位鄰居不想暴露在北州,恩公也是為了不暴露實力,才放魏星閣離去。可這魏星閣竟然不知道好歹,敢夥同五嶽山前來。
別說是五嶽山,怕是再加上神殿、幕城,恩公那位鄰居也絲毫不懼,要是惹怒了哪位,誰知道會跑出個什麼老妖怪來。
這北州,要變天了。
“你就是羌天,敢打傷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