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陸真在門口拾起小卡片,獨自躺在床上凝視著它。他清楚,同學聚會定會人潮湧動,那兩人也不會缺席。
陸真皺眉思索,如果他們都參加,情況是否會變得微妙?想到這,他不禁微笑,就算尷尬又何妨,只要能掌控全域性,達到目的,就算面前是荊棘火海,這次聚會他也要赴約。
突然,一聲微弱的呻吟鑽入陸真的耳中。他立刻從床上坐起,那聲音透露出痛苦,陸真迅速轉向凌瀟的房間,小丫頭似乎病發了。
陸真顧不上其他,飛奔過去敲門,然而小丫頭並未回應,只在屋裡傳出陣陣痛苦的低語。
陸真愈發焦慮,最後用力一腳踹開房門。只見凌瀟倒在地上,雙手緊抱頭顱,痛苦的神情彷彿頭顱即將炸裂。
陸真瞥了一眼,立刻俯身握住凌瀟的腳,將真氣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體內,幫她疏通經絡。
時刻流逝,凌瀟的面容依舊痛苦不堪,而陸真的內力已接近枯竭。為何這次的努力卻收效甚微?陸真皺緊雙眉,卻無法尋得答案。凌瀟的表現讓他束手無策,深感無奈。
想到這裡,陸真決定不再對凌瀟有所保留,牽起少女的手,心念一動,兩人瞬間踏入了桃源秘境。陸真迅速抱起凌瀟,向溪邊奔去。
一路上,凌瀟的臉色始終痛苦,那痛苦的模樣讓陸真不敢細思。她以前肯定也經歷過類似的折磨,是如何熬過來的呢?陸真心中五味雜陳,心疼這個女孩這些年來承受了多少不易。
到達溪邊,陸真先躍入水中,然後慢慢引導凌瀟下水,支撐著她不讓身體下沉。時間悄然流逝,凌瀟的痛苦表情逐漸緩和,但此刻她已陷入昏迷。
陸真緩緩將她推向岸邊,自己爬上去凝視著她。少女全身溼透,如今又昏迷不醒,會不會受涼呢?陸真心想,既然是她的兄長,幫她換衣也無妨。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脫去了凌瀟的衣物。然而,陸真並未察覺到,凌瀟已亭亭玉立,十七八歲的少女,被他這般暴露,連他自己也為之一怔,略感尷尬。
場面一時陷入尷尬,但凌瀟仍沉浸在昏迷中。陸真找來一片巨大的葉子遮住她,接著點燃篝火,將她的衣物晾在火邊烘乾。陸真並非愚笨之人,他知道如果現在回家取衣服,凌瀟醒來後會發現衣物被換,兩人的關係可能因此改變,所以他不會冒此風險。
時間如流水般流逝,陸真坐在篝火旁,望著衣物遲遲未乾,也無計可施,只好閉目修煉。這裡的靈氣過於濃厚,像霧一般,使得衣物難以乾燥,他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此時,陸真並未察覺,凌瀟其實已經甦醒。她睜開眼睛,環顧這個陌生的環境,看到一旁靜坐的陸真,想起剛才病情發作,或許就是陸真帶她來到此處療傷。凌瀟打算起身告訴陸真她已經醒了,可剛一動彈,她便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非常不對勁。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天哪,竟然一絲不掛。
小丫頭愣住了,她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十七八歲的少女,未經世事,突然赤身裸體躺在這裡,她還未滿十八歲。
想到這兒,凌瀟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未曾料到,這小姑娘竟綻放出如此甜蜜的笑容,笑得如花兒般燦爛。要是陸真此刻瞧見這笑容,恐怕會立刻暈倒在地。
察覺到周遭氣息的轉變,陸真緩緩睜開雙眼,轉身便望見凌瀟靜靜地立在他身後,yisibugua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先是一怔,隨即連忙拿起掛在火堆旁的衣物遮住眼睛,摸索著凌瀟的位置走過去,輕輕地將衣服覆在她身上。
凌瀟羞澀地垂下了頭,輕聲說道:“我,我,我還沒成年,會不會……會有孩子呢?”陸真望著她,一臉困惑,心中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該死,就不該關心她是否受涼,此地元氣充盈,怎會感冒?這個地方恐怕連一絲病菌都難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