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全場之人無不議論紛紛,許多人搖頭嘆息,流露出對徐天明不幸遭遇的同情之情。
需知徐天鳴乃是長白雪宗最為出眾的弟子,如今這位天賦異稟的弟子竟淪為階下之囚,無論如何,他那一片光明的修道路已是黯然破碎。此情此景,觀者怎能不對徐天鳴的命運深感痛惜?
便是在無數人的矚目之下,陸真一行人被押解離開了宏大的議事殿。
這長白雪宗地域遼闊,其內的幽禁之地亦是規模宏大,且極為隱秘,位於地底深處,尋常人難以察覺其中奧秘。直至踏入這地下幽獄,陸真才真切感受到一股森冷之氣瀰漫四周。
“實在未曾料到,長白雪宗之內竟然暗藏著這般所在,若非親歷此境,恐怕我至今仍未知此處藏有幽獄。”陸真心有所感地思索著。
步入幽獄,一行人穿過一列列牢房。牢房雖多,但多數空無一人,僅有一個牢房,由粗重的鐵鏈封鎖,內中關押著一名女子。
依身形判斷,此人應是一名女修士,此刻她被困於牢籠之內,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容顏難辨。她始終靜默不動,彷彿雕像一般,直到陸真等人經過時,那女子方才微動身體,才讓人確認其尚存生機。
女子似覺察到陸真的目光,緩緩抬頭,雙眸與陸真交匯。剎那間,陸真感到這女子的眼神竟有種莫名的熟悉。然而轉瞬即逝,即便他對這名女子充滿好奇,此刻也無法停下腳步探究。
待他們走過了女子所在的牢籠,陸真的目光依舊不禁朝那裡投去。此舉惹得押送他們的守衛們大為不滿,他們怒斥陸真:“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給我規矩點!”
說著,他們煩躁地伸手撥開陸真的臉龐。然而陸真並未動怒,反而淡然一笑,對他們譏諷道:“我說你們此刻是不是心頭樂開了花?昔日常年生活在徐天鳴的威壓之下,今日終於揚眉吐氣做了主,一個個愈發顯得殘忍無情,我說得可對?”
聽聞陸真直戳心窩的話語,眾人頓時面露慍色,反駁道:“豈有此理!我等皆是按規行事,你莫在此胡言亂語……罷了,地方已到,你們兩人給我進去吧!”
此刻呈現在陸真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的修煉囚牢。這座囚牢年代久遠,鏽跡斑駁的大鐵門開啟之際,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吱呀聲響起……
將陸真與徐天明兩位修煉者囚禁之後,那名神秘存在暫時拋開了他們,獨自行去。地牢深藏於地下密室之內,此處陰暗無比,幾乎無法看清周遭環境中的任何事物,唯有透過一處狹小的鐵窗才能窺見外界的一絲光影。
在這幽邃的地牢中,身處其中的陸真和徐天明並未言語。然而,兩人其實正凝神傾聽,用心感知周圍的一切動靜。直到確信所有人都已遠離,陸真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伸展腰肢,感嘆道:“掌教真人的心思真是難測,竟然佈下這般玄機,讓我們親身體驗了一次‘煉心獄’的苦楚。”
然而,徐天明聽聞此言,面色微慍,反駁道:“無論如何,在這關鍵時刻,我們都不應質疑掌教真人的決策。若非他佈下此局,我們或許永遠也無法洞悉這背後隱藏的重重陰謀。”
“你說得沒錯,我明白。”陸真點頭認同,深知徐天明對掌教真人的敬畏之情,因此在他面前不敢輕易議論掌教真人的是非。
見狀,陸真明智地選擇沉默。接著,徐天明思索片刻,向陸真問道:“重兄,如今我們已經淪為囚徒,接下來是否只需在此靜靜等待便可?”
“正是如此,我們就安心待在這裡。一旦前方的阻礙消失,那些人的真面目必將暴露無疑。那時,我們只需靜觀其變,坐等他們露出馬腳即可。”陸真點頭示意,堅定地回答。
聽見這番話,徐天明雖默默點頭,卻沒有多言。陸真注意到他的神情,疑惑地望著他:“怎麼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