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真聞聲止步,未作離去。與此同時,徐天明也正欲離去,卻被宗主同樣喚住,要求他暫時留下。
雖然不清楚宗主此舉何意,但陸真並未多問,他知道宗主這麼做必然有所深意。待得此刻場中僅剩陸真與徐天明二人,宗主的臉上悄然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看著那位執掌通玄宗至高無上的宗主面上浮現出如此神秘莫測的微笑,陸塵也覺得這位宗主如同一位深藏不露的修煉老魅一般。於是,陸塵亦毫不猶豫地質問道:“敢問宗主,您此舉何意?即便有何重大隱秘,亦不必示人以這般笑意吧?屬下瞧著您的笑容,總覺得有些詭異。”
宗主見陸塵這般言辭,收斂起臉上的奇異笑意。
隨後,宗主對陸塵鄭重其事地道:“罷了,還是直入主題吧。今日喚你們二人前來,主要是想聽你們如何看待昨夜之事。”
“昨夜之事?指的是我們遭到修士突襲那一樁嗎?”
聽見宗主提及,陸塵眉頭微擰,略帶疑惑地反問。
宗主點頭示意,認同陸塵的說法:“實則在我心中已有幾分揣度,我通玄宗內有宵小之人存心叵測,如今已是按捺不住,企圖藉此良機,實現自身的野心。而昨夜之事,便是他們的一次試探性之舉。”
聞此言論,不僅是陸塵,連徐元白也被宗主的話語震懾住。
只聽得徐元白皺眉問道:“宗主,原來您早已有所察覺?既然如此,為何不早些揭露他們的真實面目,並加以嚴懲呢?”
宗主輕輕嘆了口氣,隨之對他們解釋道:“並非我不願將他們一舉擒拿歸案,只是此事尚未有確鑿證據可依。即便我身為宗主,也不能輕率地給他們定罪。故此,我們必須繼續追查,直至找出他們犯罪的確證!”
“那麼宗主需要我們如何相助呢?”
陸塵直言不諱,他明白宗主留他們在此,終究是要倚仗他們的力量。
宗主嘴角掠過一絲淡然笑意:“果然還是你小子冰雪聰明,猜到了我的心意。不錯,現在我需要你們助我演一出好戲,唯有如此,方能將那些傢伙引誘出來!”
“演戲?”
陸塵與徐元白互覷一眼,皆感不解。
然而宗主並未立即就此事展開深入討論,反而轉頭向徐元白笑了笑,說道:“元白,你是通玄宗中最出色的弟子,我對你的期望頗高。假若不出意外,下一屆宗主之位非你莫屬。”
“多謝宗主厚愛!”
徐元白聞此,忙深深鞠躬致謝。
宗主見狀,揮手示意免禮,接著對他說道:“我們師徒之間就無需客氣了。我問你,若是我要你做的事,你會毫無猶豫地去執行嗎?”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徐元白堅定地回答道。
徐天鳴語氣堅定,猶如金鐵交鳴。
玄一門的掌教至尊重重點頭,眼中鋒芒閃爍:“嗯,很好,正需要你有這樣的決斷與勇氣。既然如此,那我有一項極為重要的使命交付於你……假扮刺客,對我下手!”
“什麼?”
徐天鳴聞聽此言,瞬間震驚不已。
此刻,陸真人亦是緊跟隨後,滿臉不可置信地道:“我說掌教至聖,您是否……是否心智受到了困擾?為何會有這般安排?讓徐天鳴刺殺您,這主意究竟是何人所出?此舉無異於將徐天鳴推向生死邊緣啊。”
然而,掌教至聖聽完陸真的話語,卻只是淡然一笑。
他轉首向陸真回應道:“此言差矣,我這實則是欲引蛇出窟之舉,並無他意。那些敵手的目標,正是我們長白天宗。只要我在,他們怎敢輕易動手?故此,唯有以這種方式誘使他們現身。待到他們暴露於天地之間,便是我等一舉殲滅他們的良機!”
“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