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都打不過,那傢伙還是純正寒冰系,屬性剋制鏈的優端,司堂竟可不會蠢到正面跟人打。
加上對方的實力又不詳,更不敢貿然行事。
這才一直揪著他的小雌性,想以那隻小雌性為契口,將人引到前棠來。
誰知這小雌性也這麼狡猾,跟只小老鼠一樣,賊會找窩,一找就找了全伐甾最難接近的主。
“難捉才是好事,說明他手裡的東西精貴。”
司堂祈說到這裡,司堂竟就來氣。
他憤然起身,拔出劍,“咣噹”一聲,仍在了地上,懊惱道,“虧我當個寶,竟然這麼不頂用,連那小子的兵刃都扛不住!”
“不是你的劍不好,是那小子的劍有點東西。”
原來在打鬥的時候,司堂祈認出了什勒的鉉洺,“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兵刃,是拿隸髡的脊柱打造的。”
隸髡不僅是伐甾族長的戰鬥寵,也是狼獸族的活寶。
在結界裡好生養了幾百年,安然無事,結果讓宮契偷雞不成蝕了把米,給他人做了抬腳石。
這也是司堂祈沒料到的事。
故那日才那般好奇,由著弟弟出手,就是為了看看宮契打造的怪物是個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那小子不僅沒有喪失人性,也沒有變成怪,反倒助長了那小子的實力。
其中蹊蹺,令人在意。
哦!
司堂祈恍然。
看來那隻小雌性還會製藥。
難怪她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藥材味。
宮契是遇到對手了呢!
“我就說那把劍怎麼一股子邪氣!”
司堂竟打鬥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那劍跟那小子一樣,都冒著不得勁的瘴氣。
不對……
司堂竟大驚,“這麼說可門也參和進來了?”
“是或不是,不都是件趣事。”
司堂祈倒是意猶未盡,嘴角浮著笑容,把玩著手裡的白色物件,像是什麼骨頭製作的,在司堂祈的指間來回摩擦,發出清脆的咔咔聲。
若是,難度增加,可門不同於宮契,不是他們打造兵器多厲害,是他們過分耿直,只認死理,難以操縱。
可門不跟任何家族關聯,比宮契還絕,宮契是領土不讓進,但不至於沒法接觸,可門只認首領,兵器也只給首領打造。
首領大戰失蹤以後,可門索性閉門造器,也不知道他們打造那麼多兵器做什麼,可能以為首領還能回來。
若不是,那說明那把兵刃是那隻小雌性打造的。
是啊,什勒哪有那種本事。
他在伐甾是個棄子,在狼獸族是個孤兒,他孑然一身,除了那隻小雌性,不可能還有人會幫他。
“去門口丟塊骨頭。”
司堂祈笑道。
果然是兩兄弟,司堂竟立刻明白過來,丟骨頭,狗就會聞著味自己上門,根本不髒他們的手。
就像在徵城的時候一樣。
原來文依打算將什勒當食物投餵隸髡的訊息,是前棠透露給的宮契。
訊息是骨頭,宮契就是前棠的狗。
這也是宴樓女子覺得司堂祈難對付的原因,宮契再詭異,但都沒有司堂祈的陰森來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