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越能吸收她的衝擊。
得想別的法子才行。
額……
瞧艾巒看見了什麼,她拔出兵器的同時,那個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什麼意思?
所以她即便砍斷他的觸角,他依然可以重新長出來?
“你想砍嗎?”
少年一個閃現,貼在艾巒身後,同時拿起艾巒的手,“呼哧”一下,血濺了艾巒一臉,觸角頭“啪”一聲落地。
艾巒直接傻眼。
這個傢伙是真的變態!
他竟然捏著她拿著兵器的手,對著自己的觸角,真的砍了下去!
“你喜歡就砍吧~”
好傢伙,他還挺大方。
他伸手抓過自己的斷觸,舔了舔,異常興奮,不足片刻,觸角頭真的又重新長了出來。
“砍吧~”
他將重新長好的觸角,遞向艾巒,笑道,“你喜歡的話,就砍吧,砍多少下都可以,別人可不行哦~”
難怪海鮮大餐不愁吃,這傢伙自己就可以無限生長,他要是餓了,大概可以砍自己來吃吧!
還有他那根分叉的舌頭,真的好想給他縫起來!
這樣的傢伙只生活在海里,也算是積大德了。
他要是去陸面上,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隨著兵器被艾巒一件件拔下,少年的觸角也一根根收回。
他好像真的沒有痛覺,艾巒扎他,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哪怕鮮血濺了一屋子,也都沒有什麼反應。
就像塗鴉一樣。
可能觸角上真的沒有痛覺神經吧。
完了。
動靜鬧這麼大,也不見人來阻止,吃瓜的人都沒有,更沒見到他老婆,他該不會還沒被標記吧?
艾巒嘆了一口氣。
心累。
不過他也算守信用,待她拔完兵器,他真的帶她去了餐廳,而且也真的是海鮮套餐。
餐廳,一張長桌,十分誇張,足有十五米長,艾巒坐一頭,那傢伙坐另一頭。
但他沒吃,他就是看著她。
也是,他觸手那麼長,餐桌肯定也長。
“泠裡庭會來偷你。”
少年忽然收起他那浮誇的笑容,變得嚴肅了,他篤定道,“不出意外,他今晚就會來偷你。”
“你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
既然是兩兄弟,肯定大差不大。
“我可比他溫柔多了,被他扒皮的雌性,可不止一兩百隻。”
“……”
艾巒都不敢吃了。
“他就是想扒你的皮,說什麼陸地獸人,海域獸人,一派胡言!”
這小子明顯有誇張的成分,極有可能是誣陷,就是想嚇唬她,好讓她配合他,防止他哥哥來搶她。
可是看他的表情,又好像是真的。
“那他幹嘛要扒雌性的皮?”
“誰知道呢,或許為了吃?扒皮口感更好一些,就像你現在吃的海鮮一樣。”
“我謝謝你。”
艾巒放下刀叉,食慾全無。
“你不覺得累嗎?”
跳過哥哥的話題,少年顯然又變得輕鬆了,甚至還不懷好意地盯著艾巒看,似乎在等著看什麼好戲。
“你下毒啊?”
艾巒嚇得連忙推開食物。
“我才不是泠裡庭,我不做這種陰險狡詐的事。”
少年說著忽然起身,眨眼睛已來到艾巒跟前,他似笑非笑地湊向艾巒,“你就真的不覺得累嗎?”
艾巒自然覺得累,但感覺這傢伙指的不是她方才打架的事。
另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