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了一輩子,竟然在獸世坐起了牢。
開的還是單間。
連個嘮嗑的人都沒有!
這賈迪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到現在都沒露面,關押她也該有個罪名,現在連個審判程式都沒有。
算個什麼事?
虧她之前還想替原主報個恩,真是腦子進水!
“阿巒——”
“我跟你熟嗎你這麼叫我?”
艾巒氣不打一處來,脫口而出,但看清來探監的人是阿鳳,艾巒連忙起身,從牢房小角落狂奔鐵柵欄,淚流滿面,“你知道的,我可是用了心找那隻兔子的,你還跟我一起上她家找線索,你不能忘記啊!”
“當然記得!”
“所以就算你沒有跟我一起去,沒有親眼看到我救人,你高低也能證明我是用了心想找人的,對吧!”
阿鳳是個實在人,腦袋也不糊塗,應該是說得通的。
不對,前提是她吃了飯!
“你是吃飽了來的吧?”
艾巒忍不住擔憂。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關心自己吃沒吃飯,這傢伙能處啊!
阿鳳連連點頭,“嗯,吃過了吃過了,說說你的事吧,你咋回事啊,你咋還被關起來了?”
“這就要說那隻死兔子了!她又陰我!”艾巒火冒三丈,提到那隻兔子就咬牙切齒,“斷然是她告我黑狀!”
“咳咳!”
阿鳳乾咳。
“我就知道那是隻白眼兔!黑心兔!好賴不分!”
“咳咳!”
“你幹嘛啊?”
艾巒覺得莫名其妙。
這阿鳳什麼情況,怎麼老是打斷她,不是吃飽了來,腦子是好使的嗎?
她可不能這個時候腦子短路,現在能替自己伸冤作證的,可就只有她了。
“我……我沒有……”
艾巒這才注意到角落的鸞音。
額……
這就有點尷尬了。
敢情鸞音是跟了阿鳳一起來探監的,但是自己只把阿鳳當救命稻草,見阿鳳就激動,渾然沒意識到旁邊還有別人。
關鍵還把人家罵了一通。
“那,那這也,這也不能怪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艾巒嘟囔道。
怪不好意思的。
“……”
鸞音沒有接話,只默默低頭。
“阿音昨晚來我家,第一句話就說是你救了她,她不可能去找賈迪大人那告你黑狀,而且她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跟我在一起。”
阿鳳示意鸞音不要害怕,安撫道,“沒事的,阿巒既然冒險救你,說明已經原諒你了。”
“我可沒有!”
一碼事歸一碼事。
艾巒別過小臉,也不知在生誰的氣,可能是生自己的氣吧,怎麼這麼倒黴,總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我阿爹狩獵回家,說起你被卡諾大人抓的事,我倆這才趕來。”
“你就是豬油蒙了心,愛替她說話唄。”
艾巒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明白阿鳳實事求是,不對,這話倒是讓艾巒聽出了點別的意思。
“那卡諾抓我的時候你倆在家,鸞音也一直沒出門,沒見其他人?”
“是的,我阿爹是看著你被抓進看守所才走的。”
這阿爹不是狩獵嘛,咋聽起來還是那個最八卦的吃瓜群眾,別人看個熱鬧就散了,他還一路跟吃到看守所。
“所以這事跟鸞音沒關係,就是為了抓我而抓我唄。”
艾巒恍然大悟。
“你咋忽然消極了?”
阿鳳不解,這丫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