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全是小狗潦草的牙印。
她昨晚是啃了他多久?!
媽耶……
艾巒羞愧難當,不敢直視。
“無所謂,反正你也遲早跟他結侶。”
他早就知道的,雌性就是這樣,沒有人可以苛責獸世大陸的雌性花心,是他沒做好接受的準備。
“我沒有!我跟他壓根就不是那種關係!”
艾巒急得滿頭大汗,難怪他跟她說話語氣怪怪的,敢情是把璟淅誤會進來了,“我跟他才認識一天你信嗎?”
天大的冤枉!
“一天就標記?”
不是哥,你這會子驚訝什麼,你自己不是也一天嘛!
“什麼標記,我沒有標記他!”
艾巒急的跳腳,腿本來就痠疼,這下好了,直接抽筋,“啊疼——”
落杉見狀連忙上前。
就是,她腿這樣,還不是你昨晚乾的!
沒良心,還審問個沒完,你媳婦是犯人嘛?!
與此同時,在客棧的同一層的最西南角的客房裡,某條蛇也正氣呼呼地坐在角落,但他跟前的男人卻讓他沒法搗亂。
璟淅的神經質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作用。
這大概就是實力懸殊,最為真實的碾壓。
“你惹他做什麼?”
男人威猛,不容置疑。
“我哪知道那小雌性跟他有關。”
某蛇嘟囔。
“你就一點沒察覺?”
好歹是個強者獸人,對氣味的敏銳度竟然這麼低。
“他們分開很久了!”
氣味那麼淡,鬼知道是他。
璟淅也是在客棧看見落杉以後,才知道落杉就是艾巒的初結侶物件,但顯然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
“反正我也標記了。”
某蛇破罐子破摔。
一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模樣,反正他已經幹了沒法挽回的事。
蛇獸族的雄性一生只能標記一次雌性,這事要麼成,要麼斷子絕孫咯,反正蛇獸族也敗落了,估計整片大陸都找不出幾條蛇。
這小子算是蛇獸族現在唯一的希望了,找哪隻雌性不好,他偏偏標記了跟落杉的結侶雌性。
把繁衍的事搞得這麼複雜,還能指望他重建蛇獸族的輝煌嗎?
也正因如此,男人此刻才如此震怒。
“實在不行,再等個幾千上萬年的,讓那些蛇慢慢進化,重新衍生一批蛇獸人來。”
壓力給到那些獸人都算不上的蛇身上。
這也是鸞音看到小蛇形態的璟淅,沒有太大反應的原因,因為蛇就是蛇,基本上也沒見過什麼蛇獸人。
“大人,少主那邊已就緒,就等您過去。”
璟淅看到有人來報,嘴角忍不住上揚。
“我回頭再收拾你!”
灝閔氣不打一處來。
……
在莫奪爾的另一邊,高聳的樓宇裡傳出雌性此起彼伏的爭吵聲,“他是真的瘋!他竟然當著灝閔的面把那隻雌性帶走了!”
簡直難以置信!
“灝閔再嚴厲,畢竟是你姑父的親信,他自然不會真的對杉兒動手。”
老雌性勸慰道。
“那條蛇又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我們莫奪爾的人,我百分百確定我沒有見過他,為何灝閔好像認識他一樣?他是誰?”
是啊,不認識為何單獨把他叫走?
他們不僅認識,還很熟!
這意味著那不是一條普通的蛇,他有身份,有背景。
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態,令予顏抓狂,她甚至都沒有聽說過蛇獸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