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澐本想追豪向,但豪向一溜煙就跑沒了影,加上又砸了人家一地,株澐只好賠罪,“實在是不好意思,弟弟年紀小,不懂事,到處闖禍。”
徐芽衝在母親跟前,搶話道,“剛那美男是誰!”
株澐笑容凝固,不願作答。
“芽兒,你幹什麼,你怎麼問這種問題!”
徐徠叱責。
跟著來的八九不離十就是人家的結侶雄性。
但徐芽卻不吃這一套,她才不管是誰的結侶雄性,再說了,她也沒聽說呈磊家的大小姐成家了。
“他是誰?”
徐芽為了問到,甚至不惜上手抓株澐的胳膊,生怕株澐逃跑。
這讓株澐很是惱火,她一邊怒甩徐芽的手,一邊惱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何與你細說。”
“沒必要!沒必要!”
徐徠連忙充當和事佬,一邊阻攔女兒,一邊跟株澐道歉,“不好意思,我女兒就是這樣,急性子,但她沒惡意,她叫徐芽,伐甾當家主母的侄女。”
一有事就攀親戚。
沒事就背後吃人家的瓜。
“這是賠你們的茶水錢。”
株澐放下一袋錢,轉身而去。
“她……她什麼意思!”
徐芽氣不打一處來。
“還能什麼意思,就是瞧不上咱們的關係唄!”
徐徠嘆氣道。
說來也是,她呈磊家也是正兒八經的大家族,區區一個外戚,還跟她掰扯關係,她自然不放在眼裡。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徐芽惡劣的態度,讓株澐十分不爽。
“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你對旁人也算了,你對這些大家族的人怎麼也這樣?”
“大家族怎麼了,大家族不一樣栽倒在我徐芽的手裡!”
徐芽嗤笑道。
“我管不了你,你趕緊回你夫家去!讓你夫家人管你!”
徐徠罷手轉身。
“前棠可管不了我。”
徐芽看著門,嘴角一歪,“伐甾大小姐我都不放在眼裡,我管你呈磊,我看上的男人,就沒一個跑得掉的。”
遷弄客棧。
某女子被提溜進屋。
就連她兜裡的小木頭都醉醺醺的。
好傢伙,她自己喝酒就算了,嘴巴還漏,淌到訥訥身上,把訥訥都灌醉了。
“你怎麼看上去好像……好像氣呼呼的?”
艾巒扒拉落杉的臉,還想說些什麼,結果打了個嗝,燻得落杉的臉更臭了。
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現在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
落杉將艾巒抱到床上,準備離開,忽聞挑釁聲從身後響起,“你是不是不行啊?”
“……”
落杉黑臉。
“我就說你怎麼老躲我,不行你說啊,我高低也是個半吊子藥師,我可以給你配藥。”
好傢伙,她沒醉。
竹釀茶跟徐徠說的一樣,好喝,但它確實度數不高,醸果酒都沒喝醉,區區竹釀茶豈能灌倒她。
“我攤牌了,就發情了,怎麼滴,你到底給不給我睡,你要是不給我睡,我就去宴樓找雄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