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牌出來,現在那小子我沒見到,就連我寶貝都出不來了!”
原來是司堂祈說什勒是關鍵,詭娘才掏出貟裡。
可司堂祈也沒有說謊,什勒確實是關鍵。
當日就是什勒將人帶走的。
什勒現在今非昔比,有隸髡的加持,實難對付,不僅僅是詭娘想要奪回去的寵物,也是司堂祈想要除之後快的隱患。
以什勒跟貟裡的關係,也確實能牽制什勒,至少什勒不會對貟裡動手。
哪裡曉得那小雌性不按常理出牌。
“你把人給我帶出來!別給我玩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別逼我對你也動手!”
詭娘暴躁。
可司堂祈不就是捉不到人才讓弟弟放了訊息給她,現在倒好,不僅事沒成,這傢伙還來興師問罪了。
好使的狗也開始發瘋,齜牙咧嘴地要咬他。
看來他真要親自出馬了。
“我自然可以把人引出來,但引她出來,那小子必然也在,你懂我的意思嗎?”
“兩個我都要!”
“那不行,那隻小雌性是我的。”
司堂祈往後一靠,不再多言。
詭娘咬唇擰眉,一番思索,只能忍痛,“那好吧……”
霍城文蘭府。
“母親,這事有蹊蹺。”
原來文依也察覺到了異樣,“弟弟既然還活著,為何那野種可以被家族認定?”
雖然祖母的確認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但也不是祖母一人就可決定的事,終究還是要家族認定。
芣苢豈會不知。
她這個兒子根本就不是活人。
原來貟裡真的沒有摔死,他被詭娘撿走,當寶貝煉製,一直到他被做成傀儡後才斷的氣。
也就是伐甾祖母拖著寄生巨怪的身體,爬去破院見什勒的時候,貟裡還是活著的,至少是吊了一口氣的。
艾巒打怪的時候,貟裡也沒死。
什勒回到破院,貟裡還是沒死。
貟裡真正死的時刻是詭娘傀儡製成的時候,也是什勒印記完整顯現的時候,那一刻,他們才真正完成了新舊替換。
“母親,你為何不說話?”
文依捉急。
她欣喜弟弟回來,但疑點重重,讓她輾轉反側。
“你別管,你只需要看住你弟弟即可,無論是誰,都別讓人帶走他!”
芣苢自然心裡有數。
“那是自然!”
文依早已派人將文蘭府重重包圍。
這也是詭娘鬱悶的地方,她沒法操控她的木偶,被人管得死死的。
這是她用來對付什勒的王牌,打出去沒見效果不說,竟然還收不回來了,氣得她直奔前棠。
不得不說,這老二確實是這九個姊妹裡最能幹的,其餘人還沉浸在重逢的喜悅裡,只有她發現不對勁。
這才私下找母親核實。
可母親知道些什麼,又不願與她說明。
“嗯?”
艾巒看向走廊。
文蘭這麼晚要去哪裡?
她不是跟她姊妹一起,守在弟弟的屋子裡嗎?